“所以我說你啊!”裘忘秋恨鐵不成鋼的又敲了季謹言的腦袋一下,“有的時候看起來挺聰明的,有的時候腦子又那麼轉不過彎來......
事情都這麼明顯了,你居然還死腦筋的去歐洲苦找了半年,簡直蠢爆了......
你的那些屬下居然也沒有一個勸你的,簡直是......唉,算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們啦。
你呢,執念太重,表現的太過固執,一副完全不聽勸的模樣。
他們呢,都是你的屬下,不敢違背你的命令,甚至在你麵前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多的話更是不敢說啦!
你本來呢就因為白墨染心情不好,如果誰在這時候惹怒你,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大家出來都是混口飯吃,沒必要瞎出頭讓自己丟了飯碗對不對?
所以,就算你的行為那麼蠢,也沒人敢勸你。
我就不一樣了,我不用求著你什麼,你也不是我的boss,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咯。”
季謹言苦笑了一下,說:“看出來了,你可真是一點兒都沒打算給我留麵子。”
“那是當然!”裘忘秋得意的揚了揚眉,“作為你的好兄弟,我自然要直言不諱啦!”
在共享秘密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總是突飛猛進的。經過這一個月的交心相處,裘忘秋和季謹言之間自然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得了兄弟,”季謹言伸出手去抓住裘忘秋的馬尾辮往上提了提,沒好氣的說,“別把話題扯遠了,還是趕緊回歸正題吧。”
“噢。”裘忘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好像確實有些扯太遠了,“咱們剛剛說到哪兒來了......
哦對了!我是在說你呀,有的時候看起來挺聰明的,有的時候腦子又那麼轉不過彎來!
我再教你一句至理名言,出自最最經典的、我的偵探意識啟蒙的影視傳奇:《名偵探柯南》!
那就是......排除一切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像你,你分明就已經把所有能追查的全部追蹤了一遍,卻沒有得到哪怕一丁點兒的線索,這說明什麼?
你一定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麼沒查到對不對?
錯!
你這就相當於排除了一切白墨染在歐洲的可能性,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她壓根就沒有去歐洲!”
季謹言苦笑著說:“聽上去是有些道理......不過,這也不能說明她一直在國內吧?”
“所以我說你笨啊!”裘忘秋搖了搖頭,撇著嘴不忘放過任何一個挖苦季謹言的機會,“你這麼笨的人是怎麼掌控那麼大的季氏集團的啊......
莫非真的是傳說中的關心則亂?隻要一涉及到白墨染的事,你的理智啊、頭腦啊就都離家出走了?
你是季家的人,對季家的勢力再了解不過了,不需要我多說吧?可是在這件事上,你卻連一點兒可用的線索都找不到,這說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