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時間昨天晚上淩晨兩點二十分,死亡方式直接割喉,現在沒有絲毫的線索,已經把相關的人員革職查辦,估計什麼東西都查不出來。”韓羅把現場的一些消息簡單地彙報了一下,然後把手中的文件遞了過去。
不過那份文件上麵都是一些場麵話,一點管用的消息都沒有,所以文件拐了一個彎,直接落在了康明的手中。
現場幾乎所有的人對於這個消息都不驚訝,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再托桑嘴中套出什麼東西,單單是聖戰聯盟還有蘇凡,都不會允許他活在自己的受傷。
無法救出來的下場,隻有這一個了。雖然早就料想到這件事情了,但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肖楚狂搖頭神色有些疲倦,把手中的鋼筆仍在了桌子上麵,身子往後仰靠在了椅背上。
這次在同源大廈的戰爭可謂是大獲全勝,也直接讓聖戰聯盟傷了元氣,但是以後自己的壓力不光光是外界了,還有來自於軍區。
比如這件事情,他明明裏立一個大功,在接受表揚的時候卻以有可能為人民群眾造成恐慌這一理由,限製了他手中所有兵力的調動權,裏麵隱藏的事情已經不言而喻。
接過文件的康明,一邊應付式的翻閱著裏麵的東西,一邊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是淩晨二點四十分發生的暗算,法醫不是隻能夠檢查出一個大概的結果嗎?”
“因為昨天晚上的監控隻在那個時間被銷毀了,連通著相關的人員,全部都在同一時刻被調開,簡直太猖狂了。”就連韓羅這樣的人也忍不住在最後做了一個狠狠的總結。
誰都能夠猜出這件事情的凶手便是焦伽俊,可是奈何一點證據都沒有,隨時都能夠知道凶手在繼續行害,卻不能把他給抓起來,這對誰都是一種折磨。
在椅子上的肖楚狂捏著自己的眉頭說道:“他們當然有恃無恐了,因為現在背後有人撐腰,實力強大到可以為所欲為。”
從在同源大廈發現發現的那一把手槍,他就已經基本的判斷出來,那個第三方的勢力到底是誰了,隻是可惜的是怎麼把這條大魚給限製住,逮上來不帶可能,簡單的控製在網內相信自己應該可以做到的。
擺擺手下定論的說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不用再提了,反正在同源大廈我們已經占了大便宜。”
“如果最後能夠抓住蘇凡就太完美了,我想不明白那個家夥是被誰給救走的。”康明有些可惜的自言自語著,聽見這句話的肖楚狂和吳一凡對視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人,那個神出鬼沒無比神秘的人。
咳嗽了一聲,後者迅速的轉移著話題:“老大,肖家那邊來電話了,說夫人一定到達了肖家別墅,問您什麼時候回去?”#@$&
好久沒有回去的韓羅,聽見他最為熟悉的地點以後,往前一步主動申請著說道:“肖少將,這次回去請務必要我跟著。”
“沒問題,不過回去呆的時間也不怎麼長,畢竟軍區的事情越來越亂了,離不開了。”肖楚狂的腦袋裏麵浮現出了羅雲嫵的那張笑臉,頓時感覺所謂的辛苦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自己在保護的是最為珍貴的東西。
接下來的仗就算在難打,也一定要堅持下去。當然眼前需要處理的事情,便是回去肖家吃一頓場麵上的慶功宴,借著這次的宴會為接下裏的計劃鋪路。
正想著在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事情,在回去之前一定要壓壓這個人的威風,伸手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禮盒。
“韓羅你去準備吧,我們大概下午一點的時候就能夠出發,等我們走了之後軍區的事情康明你就勞煩一點,吳一凡你給我走一趟。”肖楚狂發布完命令以後,想了想沒有什麼漏洞。%&(&
對於這種撇下他自己,所有的人回去放假的事情,康明已經完全習以為常了:“是,老大,不光您這是要去幹什麼?”
“去送禮。”說話的時候拍了拍自己的手中紅色的錦盒,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看著對方的腳步,吳一凡快速的跟了上去,很是不可置信的說道:“您說的是送禮!”記憶之中肖楚狂談判都是直接把槍趴在桌子上,哪有送禮這一說。
緊接著聽見一句好像很是沉重的語氣:“我在軍區已經被打壓成這個樣子,當然要送點禮通融一下。”
肖家別墅。
肖家的別墅完全建在郊區,甚至比錦繡居都要偏遠,在往外一點就到達軍區了,離著市區遠自然有它的好處,比如羅雲嫵一路坐車過來的時候,隻能看見道路兩旁的樹木。
以及嚴陣以待的哨崗,本來隻是兩輛車的他們,在到達別墅門口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個車隊,現在的她有些理解,為什麼秋雪說在某種程度上肖家的防禦不必軍區差。
下車以後入目的便是一處莊園,鐵門裏麵是大型的噴泉,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個等人高的雕塑,一身戎裝騎著一匹戰馬,手中拿著長筒槍,表情異常的鄭重好像有生死就在麵前,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