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不見星光點點卻涼意侵襲,沉悶讓人喘不過氣來。
偌大的豪宅的地下室裏,一個嬌小的身影萎縮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汙黑不堪,一條粗壯的鐵鏈圍繞著她這具身體和四肢。汙黑的鎖芯鏽跡斑斑,應該很久沒打開。
屋內微弱的燈光灑落在嬌小的身影,露出一張蒼白廋弱的臉,巴掌大的臉一雙漂亮的雙眸沒有一點生氣,臉上一道恐怖的傷疤從額頭至鎖骨生生破壞了一張精致的臉蛋。
誰也無法將眼前這個衣著破敗不堪,滿身傷痕的女子和喬家大小姐聯係到一起。喬芯關在陰暗而潮濕的地下室,如果這次要不是被喬娜欺騙,被她抓起來關在這裏,也許永遠不知道如此可怕的地方。
喬芯被囚禁在地下室已經一個星期了,囚禁她居然是拋棄家族背棄雙親也要誓死相隨、視若姐妹、真心相待、舍命相互同父異母的妹妹。
此時,門外響起高跟鞋撞擊地板的聲音,不用想了也知道這個腳步就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一直以來被她視若親妹妹,一個外表柔弱其實是心狠手辣的女子。可惜是自己愚笨,竟然這麼多年沒發現她的真麵目。
喬娜過來,帶著冷笑走向自己,拿著寒冷的刀在喬芯臉上劃一刀,並吿訴她已經關了一個星期了,喬芯才知道自已在喬家消失了這麼久,卻無人知道她消失不見。
此刻,喬芯餓了幾天,身上全是流著鮮血傷口和傷痛,如此的狼狽再加疼痛難忍。
喬娜慢慢靠近奄奄一息的喬芯,可憐的喬芯,心腸如此狠毒的喬娜卻沒有一絲憐憫。
“喬芯,我的好姐姐,這幾天你過的好嗎?是不是不比以前錦衣玉食的日子還要好過?”
聽著喬娜諷刺的話,卻沒有抬頭去看喬娜一眼。渾身無力的喬芯身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帶著疼痛。
當然她不想去看喬娜,最可怕的是喬娜的心腸如此心狠手辣,看來今天非死不可。
那麼喬芯沒什麼可在乎,死又算什麼也不再害怕。
“喂,你怎麼不回答我呀,啞巴了嗎?”見喬芯沒反應,走上前狠狠的踹在喬芯的胸口。
“啊—”喬芯的胸口不知被喬娜踹了多少次,她被踹的疼痛不已。
“我以為你死了呢?一聲不吭,跟死人有什麼差別。”聽見喬芯痛苦的聲音,喬娜大聲的笑出聲音來。
她跑到喬芯的麵前,掐著帶傷口的臉推到牆上,用力按在臉上劃開的口子上,一邊按一邊說;“很痛嗎?你知道嗎?從小就比我優秀,穿什麼都是名牌,而我穿的都是便宜貨,爸媽寵著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而我像傭人一樣伺候你們,不高興被你們當玩偶一樣打罵,臉蛋比我漂亮,那些男人總圍著你轉。而我隻能在角落遠遠望著,又恨又想殺你,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給你占,所以這些痛苦該讓好姐姐來承受,哈哈……”
喬芯隻因臉上的傷口被按的疼痛使身體痙攣起來,喬娜的話斷斷續續傳進她耳朵裏。
喬娜或許傷害的太深,但那都是因為她的母親江曉月和父親喬逸茗的錯,如果他們沒有搞婚外情,那麼喬娜不會來我家,更不會受到這份屈辱,或許和她母親江曉月不會丟下喬娜。
現在喬娜說的這些痛苦由她來承受,喬芯想要說什麼,卻沒力氣開口。
過了很久,喬芯再次因疼痛昏了過去,喬娜鬆開了手,站了起來她狠狠的踢了喬芯一腳,從旁邊的桌上拿了紙巾擦了擦手,然後一絲冷笑離開地下室。
關在地下室的喬芯因疼痛縮卷在一個角落裏,孤獨可憐的她苟延殘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