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鄒陽仿若傾聽到了薑禾心中的糾結一般,紅潤的小嘴輕輕的蠕動起來,似乎在呢喃不清的說著些什麼。
“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守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大手輕輕的撫過鄒陽的長發,薑禾不僅柔聲說道。
對於今天晚上兩個男人之間的過招,鄒陽是壓根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的,當她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又是豔陽高照的一個大晴天。
眨了眨眼睛,還不等厚重窗簾後的陽光撫上眼簾,酸痛傳來,鄒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躺在床上,鄒陽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都要裂開了一樣,除了疼,就是一陣陣的發懵,整個腦袋就好像剛剛被門給擠過一樣。
“好難受啊~!”
抬手揉了揉額頭,鄒陽不僅呻吟的輕呼出聲。
這是鄒陽第一次喝的伶仃大醉,也是第一次嚐試到宿醉的後果。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突然之間從腦門上方傳了過來,頓時,腦袋的脹痛感也隨之消除了不少。
眯了眯眼睛,鄒陽半睜著眼睛朝著身側人看了過去。
“薑禾。”
當視線聚焦之後,鄒陽不由衝著薑禾痛苦的輕呼道:“我真的好難受啊!”
“以前我勸身邊的人,那都是拿著課本上學到的知識背給他們聽的,事實證明,親身實踐真的是好過紙上談兵,這一次大醉,算是讓我徹底體會到了喝醉的壞處了。”
鄒陽自嘲的笑道。
將手上的濕毛巾搭在鄒陽的額頭上,薑禾不僅淺淺的笑道:“聽你這番話,我算是可以確定,這下,你的腦子是真的清醒過來了。”
耳聽薑禾如此說,鄒陽下意識的抬手扯了扯身上蓋著的涼被,望了望涼被下自己衣衫還算是完整的身子,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道:“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怎麼?你想對我做過分的事情?”
薑禾淺淺一笑,順著鄒陽的話,戲謔道。
“我哪有?”
“你可別誣陷我,我可是清純玉女,思想比那鑽石還要清澈幹淨,我怎麼可能會有那些汙穢的想法呢?”
瞪大了眼眸,鄒陽一本正經的對薑禾道。
薄唇微微勾起,薑禾未曾和鄒陽過多的爭辯什麼,淺淺的笑了笑,算是結束了這一次的談話。
拉開臥室衣櫃門,薑禾隨手從衣櫃中摸了一套幹淨衣衫出來,放在了鄒陽的身側,輕聲道:“這是你上次丟在這裏的一件衣服,我已經給你洗幹淨熨燙過了。”
雙手捧起薑禾放在床邊的衣衫,鄒陽將整個小臉都埋進了衣衫內,深深地嗅了嗅衣衫上甜甜的香味,癡癡的笑道:“薑禾,你說,將來誰要是把你娶回家,會不會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了?”
“像是你這種賢惠的人兒,那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哎呀呀,想來老天也是眷顧我的,雖然這輩子不能把你永遠收在身邊,可是,卻可以和你做知己,享受著短暫的柔情。”
聽聞鄒陽的話,薑禾整理地麵的手微微一頓,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薑禾頭也不抬的回應鄒陽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一輩子陪著你,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