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秦虞承心中因為擔憂鄒陽變得有些慌亂,現在,沉靜下來了,秦虞承這才算是慢慢的回神過來,他總算是想明白心中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在哪了。
自結婚到現在,雖然秦虞承一直都不屑的對鄒陽多做了解,但是,秦虞承卻是知道,鄒陽是一個沉穩的人,用心細如發來形容她也是不為過,如此沉穩謹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出這麼大的一個紕漏,竟是會讓產婦和嬰兒都死在了手術台上麵。
“怎麼會這樣?”
心中如此想著,秦虞承忍不住輕聲呢喃出聲。
這個時候,正在開車的於博聽到秦虞承的話,不僅下意識的回轉過身來,望了一眼身後的秦虞承。
也不等秦虞承再出聲發問,於博就好像秦虞承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緩聲道:“或許,那個產婦有先天性心髒病直接造成了這次醫療事故的發生吧?”
“我聽醫院那邊的人說,這一次產婦真正死亡的原因實際上是室顫。”
聞言,秦虞承的眉頭在這個時候鎖的更深了,“既然產婦的體質是先天性的心髒病,那麼,鄒陽沒有理由不知道的,既然她知道產婦有先天性的心髒病,怎麼可能在手術之前沒有絲毫的準備呢?”
“這實在是有些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對於秦虞承的分析,於博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如何給秦虞承解釋了。
在得到醫院那邊的電話時,於博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將這個消息告訴給秦虞承,根本就未來得及細細的詢問事情的經過,對於這一場手術的情況,於博也僅僅隻是知道一個大概,對於自己未曾深入了解的事情,於博從來不會輕易的給出任何見解,這是他的個人原則。
沉吟了片刻,秦虞承接著說道:“給他們院長打電話了嗎?”
“已經打過了,他們院長已經表態,會盡最大努力平息這件事情給夫人帶來的負麵影響,而且,我也已經通知了警局的人,他們現在應該也在趕去醫院的路上。”
坐直了身子,秦虞承的劍眉忍不住深深地皺了皺,道:“警局的人?”
“在大眾的視野中,這一件事的錯誤方是夫人,如果我們動用自己的人進行打壓的話,到時候隻能更加大範圍的造成負麵影響,所以,我想,這個時候讓政府的人介入會好一點。”
於博利落的給秦虞承解釋說道。
聽聞於博的話,秦虞承未曾再多說什麼,算是對這件事情進行了默許。
白色的手機在手掌中把玩了片刻,秦虞承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開了機。
這個時候,秦虞承想要看看,鄒陽會不會給他發信。
手機開機之後,一條接著一條的未讀短信跳了出來,可是,卻是沒有一條是鄒陽的。
“哼!”
收攏了手機,秦虞承忍不住冷哼出聲。
他還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忍耐能力,都到了這般火燒眉毛的時候,她竟然還能沉得住氣,連一條短信都沒有給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