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幫你。”
聽聞秦虞承的話,鄒陽不由抬起頭來,望向秦虞承,沉聲道:“你要幫我?幫我做什麼?開脫罪責嗎?該是我承擔的,我不會逃脫的。”
“嗬!”
耳聽鄒陽如此說,秦虞承被氣笑了,“你相信這場手術的失敗是你導致的嗎?還是說,你本意就是想要把那產婦和嬰兒送上西天?”
眼見秦虞承如此說,鄒陽不僅急聲開口,道:“怎麼可能?如果我有意害她的話,我當初就不會選擇接診她了。”
沉吟片刻,秦虞承卻是未曾說什麼,而是起身來到了鄒陽的身側,將放在鄒陽手邊的筷子拿了起來,遞到鄒陽麵前道:“先吃點東西吧,有什麼事情,我們都需要慢慢處理。”
“既然你無意害他們,可是,她們最終卻是死在了你的手術台上,這件事,難道你心裏麵就沒有半點疑惑嗎?”
秦虞承的話不僅讓鄒陽伸到半空中接筷子的手微微一頓。
手術失敗,李風林和孩子喪命,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出現,鄒陽一步一步的被緊逼,她甚至無暇去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就這麼被無形中的大手牽製著,一點點的往前走著。
此時冷靜下來細細的想想,好像事情真的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的簡單。
“想到什麼了?”
見鄒陽精致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驚詫,秦虞承不僅淡笑著出聲詢問道。
“如果李風林不接受順產的話,她壓根就不會出現意外的,而且,無論是我推測的預產期,還是檢查時候胎兒的成型時間,今天都不會是李風林生產的日子,但是,在我去醫院的時候,他們竟然告訴我,李風林的預產期提前了,被送進了順產室。”
“李風林有先天性心髒病,十月懷胎已經是對她體製的考驗了,如果她再選擇順產的話,她的小命幾乎是百分之百會交代在你順產室裏麵,我給李風林交代過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她不可能置之不理的,所以,這也說明,當時李風林確實是羊水破裂,馬上就要生產了。”
說到這裏,鄒陽不僅陷入到了沉思中,輕聲呢喃道:“可是,為什麼李風林的生產期會突然之間提前呢?”
“就算是她的預產期提前了,難道你們醫院就沒有能臨時接替你工作,給她手術的醫生嗎?”
皺眉,秦虞承有些解的問道。
就算是在他的公司裏麵,無論大小的崗位,都會有臨時替崗人員出現的,這醫院可是關乎病人生命的地方,不可能會出現這種大的紕漏才對。
順著秦虞承的話往下細細的想了想,鄒陽忍不住驚呼出聲,道:“難道是高小米?”
“嗯?”
麵對這個突然之前從鄒陽嘴裏麵蹦出來的陌生女人的名字,秦虞承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毛,未發表什麼言辭。
可鄒陽也僅僅隻是這麼一句猜測,卻並沒有多做解釋。
這種時候,鄒陽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向秦虞承來解釋高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