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十幾天的時間裏,秦虞承有可能一直在她孫瑩清的床榻上,鄒陽就恨不得將杯中的咖啡整個潑在麵前女人的臉頰上。
這個時候,鄒陽能夠心平氣和的坐在孫瑩清的麵前,她已經在極力的壓製著內心躁動的情緒了。
望著鄒陽精致小臉上不耐煩的神情,孫瑩清這個時候反倒是癡癡地笑了,“鄒小姐是不是以為這段時間虞承都在我身邊?”
“難道不是嗎?”
冷冷的瞥了孫瑩清一眼,鄒陽沒好氣的回應孫瑩清道。
這個時候,孫瑩清的言辭在鄒陽看來,那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鄒小姐,你可是冤枉我了,自從秦虞承到法國出差到現在,我還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秦虞承的麵呢,前段時間我給他打電話,想要讓他出來一起吃飯,當時他說正在和你吃晚餐,從那之後,別說是見秦虞承了,他連電話也不接我的了。”
看了看鄒陽緊皺的小臉,孫瑩清不僅接著說道:“鄒小姐也是不要這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想,如果這段時間虞承一直在我的身邊,那我就好好的把握住機會,把虞承留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我又幹嘛要過來找你談話呢?”
“你什麼意思?”
聽了孫瑩清一番話之後,鄒陽這個時候更是不知道孫瑩清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了。
“我是想幫你。”
孫瑩清傾身往鄒陽這邊靠了靠,壓低了聲音對鄒陽說道。
“幫我?”
“嗬!”
麵對孫瑩清的回應,鄒陽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這個世界上,鄒陽寧願相信一個陌生人會伸手幫她,卻也是不會相信眼前的孫瑩清會伸手幫她。
“我就知道鄒小姐不會相信。”
“可是,沒關係,無論你今天信不信,我的話就先放在這裏了,等以後你自己驗證了之後,你就會感激我了。”
說到這裏,孫瑩清稍稍停頓,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直直的盯著麵前的鄒陽看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其實,我們都被秦虞承給騙了,他真正愛的人,不是你,更不是我,而是一個叫做連希希的女人。”
“連希希?”
當這個名字出現在耳中的時候,原本還斜身靠在沙發椅上漫不經心的鄒陽,突然之間坐了起來,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麵前的孫瑩清。
如果是在去法國之前,鄒陽根本就不會對這個看似平平常常的名字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有了法國一行之後,鄒陽已經知道,這個名字對於秦虞承來說,壓根就不是這麼簡單。
秦虞承法國的朋友不止一次的在鄒陽的耳邊提起了連希希的名字,那個小山村的婦人更是在她的麵前直截了當的說,這個連希希和秦虞承兩人是一對十分相愛的戀人,如果沒有意外,這個時候秦虞承的妻子應該就是這個叫做連希希的女人了。
可是,秦虞承不是說,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嗎?
現在孫瑩清突然之間提起來連希希,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