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肖玲的話說完,這個時候秦虞承已是抬起手來,擺了擺手,打斷了肖玲的話頭。
“你先出去吧。”
秦虞承沉聲對肖玲說道。
在接到秦虞承的命令之後,肖玲抿了抿紅潤的小嘴,似想要和秦虞承說些什麼,可是,沉吟了片刻,最終肖玲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而後,直接轉身,從辦公室門口退了出去。
起身,秦虞承放開了懷中的女人,從沙發椅邊回到了寬大的辦公桌後麵,而後斜身坐了下來,深邃的眼眸上上下下將鄒陽打量一邊,聲音有些慵懶隨意的問道:“找我有事?”
耳聽秦虞承如此說,鄒陽微微側臉,看了看那坐在沙發椅上依然在抽抽噎噎的弱美人,心想,既然秦虞承不介意當著這個女人的麵來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那她鄒陽就更沒有什麼避諱的了。
心中打定了注意,鄒陽快步來到秦虞承的辦公桌前麵,冷聲質問道:“是不是你派人打的薑禾?”
“嗬!”
耳聽鄒陽的話,秦虞承此時卻是冷聲笑了一聲。
笑過之後,秦虞承未曾開口說什麼,就這麼直直的盯著麵前的鄒陽,愣愣的和鄒陽對視了很長時間。
收斂了薄唇邊的淡淡笑意,秦虞承輕挑了挑眉毛,隨聲道:“對,是我,怎麼樣?”
鄒陽也是未曾想到秦虞承竟是連一句狡辯的話都沒有,就這麼直接了當的應了下來。
在得到秦虞承的回應之後,鄒陽不由微微一愣,片刻之後,怒火方才在心中燃燒開來。
抬手,鄒陽指著麵前的秦虞承,怒聲道:“秦虞承,真的是你?你……”
“對,是我!”
說話間,秦虞承從老板椅上站起身來,冷笑道:“怎麼,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傷心了?心疼了?嗬!”
“秦虞承,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和薑禾隻是朋友關係,我們絕對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就算是你懷疑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你都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打人呢?你知不知道,薑禾現在還在醫院裏麵躺著昏迷不醒呢,醫生說,如果手術不成功的話,他有可能就要永遠這麼躺在病床上了。”
說著,眼淚不爭氣的順著鄒陽的小臉滑落下來。
此時,鄒陽心疼病床上的薑禾,她更是傷心此時她和秦虞承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在法國時候的一幕一幕就好像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一般,可是,不過是轉眼的時間,她卻是和秦虞承變成了仇家一般,想來,一切還真是可悲可歎,可笑之極。
“沒有調查清楚?”
“嗬!”
“鄒陽,我告訴你,就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那點事,我都懶得去調查,一直以來,我都是選擇相信你對我說的,可是,到頭來,我得到的是什麼?”
“俗話說得好,所聞不如所見到,相對來說,我更加相信我親眼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