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不等鄒陽的話從口中說出來,秦虞承便是搶先一步,對鄒陽說道:“對了,再有三天就是伯母的忌日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給伯母遷墳,找一個環境好一點的墓地嗎?這兩天我去看了看,挑了幾個比較中意的,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吧,到時候定下來。”
聽聞秦虞承的話,這個時候鄒陽不僅猛然之間一愣,水眸直愣愣的看向了秦虞承的方向。
被鄒陽這般盯著,秦虞承下意識的抬手輕撫了下眉心,隨後,不由斜斜的勾了薄唇,淡淡的笑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咳,你這麼看著我,我也是會害羞的。”
小手反握住秦虞承的大手,這個時候,鄒陽不僅柔聲對秦虞承說道:“謝謝你。”
當時,鄒陽隻是隨意和秦虞承抱怨了一聲,她卻是未曾想到,她隨口說的一句話,秦虞承竟然就這麼牢牢地記在了心裏麵。
相處的時間長了,秦虞承總是會不經意之間用這些細微的小動作,深深地溫暖著鄒陽的心。
“小傻瓜,謝什麼啊?你和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嗎?”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伯母是你的母親,那也就是我秦虞承的母親,為她老人家做點事,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深情的凝望著眼前的鄒陽,秦虞承這個時候不僅柔聲對鄒陽說道。
這時候,秦虞承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是雲淡風輕,好像是動動手指頭就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了一般,當初為了能夠挑選一塊合心意的土地,秦虞承也是親自跑了不少的地方。
不過,當晚上鄒陽熱情如火的來給他‘服務’的時候,秦虞承又突然之間感覺,他的收獲遠遠的大於了他的付出。
“今天你不去公司了嗎?”
精致的小臉在秦虞承的懷裏麵蹭了蹭,鄒陽輕聲詢問秦虞承道。
每每這個時候,秦虞承都已經早早的從床榻起來去公司了,很難得,今天早上秦虞承是抱著鄒陽,兩個人共同在床榻上迎接的日出。
“昨天晚上我不是答應你,今天要陪你去看看那幾個地方的嗎?”
“再有兩天就是伯母的忌日了,我們正好提前把地方給定下來,等忌日那一天,再把伯母的骨灰給遷過來。”
大手習慣性的撫摸著鄒陽的黑色長發,秦虞承不僅輕聲對鄒陽說道。
“你說,我把母親的墳地遷到了別的地方,要不要和他說一聲?”
許久未曾聯係,這個時候鄒陽幾乎都要忘記了,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親生父親的存在的。
鄒陽的親生母親,同樣的也是鄒明德的妻子,現在,鄒陽想要動母親的墳墓,好像應該先和鄒明德打聲招呼的。
可是,以鄒明德那種臭脾氣,即便是和他打招呼,也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想到要和胡攪蠻纏的父親鄒明德打交道,鄒陽的心裏麵還是有些打鼓的。
“他那邊就不用通知了,伯母活著的時候,他未曾多加關心,死了之後更是不聞不問,現在遷墳,和他也是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