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陽,你們夫妻兩個人可真都是演戲的高手,你們是把我們老兩口耍的團團轉啊!”
說到最後,林青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起來:“我們的女兒被她給害的失蹤了,到現在都是信息全無,我們老兩口這個時候就隻剩下這麼幾家公司可以讓我們養老了,你說說,她怎麼就這麼狠心啊,就算是這麼一點點的產業,她也是不肯留給我們,就這麼硬生生的聯合了她的丈夫給我們搶走了啊!”
“鄒陽啊,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虛偽,怎麼就這麼狡詐呢?我當時是不是和你說過,想要將鄒家的產業給你,你當時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你壓根就不稀罕鄒家的這點東西,這不過是剛剛過了十幾天的時間,你明明說自己不稀罕的東西,現在又轉過頭來搶,你說說你,你是不是犯賤啊?”
林青荷一麵說著,不僅一麵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就來到了鄒陽的身邊,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鄒陽的臉頰上。
清脆的把掌聲回蕩在醫院的長廊中,這個時候,林青荷這一巴掌,不僅讓在場眾人再一次開始議論紛紛開來。
很明顯,林青荷剛才說的這番話在這些人的心裏麵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適才,眾人開口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將所有的理解和同情都放在了鄒陽的身上,可是,這個時候,在場眾人已經有很多人站在了林青荷的立場上,反過來開始指責鄒陽。
在聽了林青荷的這一番話之後,鄒陽的心裏麵便是疑惑重重,在被林青荷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巴掌之後,鄒陽整個人更是愣在了當場。
紅潤的小嘴輕聲的呢喃著,這個時候,鄒陽不僅一遍遍的出聲反問道:“怎麼會?怎麼可能?虞承怎麼可能會騙我?”
“當時,虞承親口答應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們的,他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還不等鄒陽的話說完,林青荷便是冷笑著打斷了鄒陽的話,尖聲道:“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我看你們夫妻兩個人就是蛇鼠一窩,你們兩個人聚在一起,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做出來的?”
“鄒陽,你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假惺惺的,我剛才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如果你們在場眾人有不相信的,你們大可以去查一查,是不是現在鄒家的產業已經成了他們秦氏集團公司的一部分了!”
目光一轉,林青荷再次將視線放在了鄒陽的身上,一臉鄙夷的說道:“你這個小賤人,你真是不把你爹給逼死,你是不甘心啊!”
“前兩天無緣無故的非要給你的母親遷墳,你母親雖然死了,但是,她也是鄒明德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給她遷墳?這件事情也就算了,你父親不和你一般見識,也是未曾和你多做計較,真是沒有想到,你不僅僅不記著你父親的好,反倒是恩將仇報,從後麵捅刀子,你們大家都說說,她這算是人嗎?”
在林青荷將鄒陽強製性的給自己的母親遷墳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之後,本就不了解實際情況的看客此時更是同情林青荷和鄒明德兩個人了,而看向鄒陽的視線中帶上了濃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