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剛才那首詩你做的不錯,雖然不算是很應景,不過也實實在在的表達出了你拒絕的意思,而且文采不錯!”獨孤慎榮一邊走,一邊想起了剛才小夜子讀的詩。
“你說《蝶戀花》?那首詩那麼有名,當然不錯了!”小夜子一邊走,一邊用手剝著身旁一朵朵嬌豔的花。
獨孤慎榮還在細細的品味著剛才的詩名與詩句,所以沒注意小夜子落在身後,一回身發現了沉浸在花海中的小夜子,“果真如詩書中描繪的那樣,人比花嬌。”
小夜子正踮起腳尖聞著丁香花的味道,便聽到了獨孤慎榮的讚美,“落花雖有意,但是流水卻無情。”小夜子不知為何竟然說出了這句酸酸的話,心裏不禁想起了很久未見的哥哥。
“不知,朕是落花還是流水?”獨孤慎榮看向了眼睛有點微紅的小夜子。
“你都不是!你是帝王!可是自古帝王多薄情!自古帝王多色*狼!”小夜子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永遠得寵,所以必須把握住機會。
“誰說的?朕的父王就是一個癡情的人。”獨孤慎榮想到了自己的父王,“你今天看見的呂鐵城,你知道為什麼他叫鐵翼王嗎?他不姓獨孤,卻依舊被封做王嗎?”
“莫非他是你父親的私生子?”小夜子突然想到了剛才那個唇紅齒白的玉麵書生。
“他是我父王最愛的女人的兒子,當年的風花雪月直到我父王臨終之時都沒有忘記,可惜那個女人早有婚約,所以我父王沒有娶到她,呂鐵城便是那女人留下的孩子,父王在得知那個女人含淚而死之後便賞了他這個身份,更讓朕保證隻要他不犯死罪的情況下保他一世榮華。”獨孤慎榮對這個約定特別的苦惱,因為呂鐵城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好應付。
“你有多少兄弟姐妹?”小夜子想知道那個前任皇帝娶了多少個媳婦。
“除了朕之外,朕還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不過現在他們都已經相繼離開了!”獨孤慎榮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傷心難過。
“在跟你爭奪皇位的過程中去世的吧?”小夜子要戳穿了這種低級回避。
“哈哈,自古成王敗寇,若是朕的孩兒們也願意出來爭奪皇位的話朕也不反對啊!”獨孤慎榮的笑容充滿了自信。
“那怎麼行!兄弟之間互相殘殺,多殘忍啊!你,你怎麼無情啊!真是的!”小夜子想到了九龍奪嫡的血腥場麵。“完了,完了,這回雁兒跟鴻兒算是徹底完蛋了!”
“從什麼時候起,你們三個人變得這麼熟悉了?”獨孤慎榮有些吃醋。
“還不是從你說要娶我開始的!你兩個兒子就來討好我了!”小夜子轉身去摘其他的花朵。
“真不知道,朕還要等多久才能體會到擁有你的滋味。”獨孤慎榮看著轉眼就能沉浸在花海中的可人兒,心裏總是莫名的悸動。
“陛下,夜公主要的那些已經呈放在夜公主的書房。”宇多的一句話打破了這幅美麗的畫卷。
“宇叔叔,你辦事效率這麼高啊?”小夜子聽見了宇多的彙報。
“謝公主賞識。”宇多再也不敢怠慢這個黃毛丫頭。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小夜子衝上來挽住了獨孤慎榮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