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槿看著他們的背影,就想起來自己被慕天冶折騰的厲害,最後他抱著她在別墅。
白沐槿就碰到了脖子裏的玉環,這個玉環項鏈是她媽媽留給她的。姥爺在結婚事給了媽媽,媽媽最後說。
小槿,媽媽不能看你嫁人了。
這個玉環是姥爺給的,好好戴上,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說到這裏,故染夏已經氣息微弱了。發不出聲音。嘴動了動,她知道那是我愛你。
白沐槿用手摸著玉環,如果這個玉環有表達愛意,帶來好運的意思,她想將這種幸運分一半給他。
下午吃過飯以後她告訴蘇寧寧有重要的事要做,不用她陪。
“那怎麼行?我要保護你!”
“保護我?我不需要呀!”
“不行,沐槿姐你不能趕我走,我不能離開你。”
白沐槿說不過她,答應帶她一起去,也和她約定她可以去,但是她見什麼人,和什麼人說話她都不要打擾。
白沐槿沒有開車,這條路走了很多年了。就算閉著眼睛都不會撞到東西。
陽光從香樟樹下透出斑駁,落下枯黃的樹葉,踩在上麵有葉子被揉碎的聲音。
蘇寧寧也有些好奇,雖然她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個地方卻沒有來過。紅牆黑瓦有古樸的民風味道。家裏養的雀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路上的行人也很少。
騎著自行車十幾歲光景的少年,戴個眼鏡背著書包。
“什麼破事啊!什麼我來遲了?”
從巷子裏走出一個醉鬼,穿的西裝革履。人也很精神,隻是抱著香樟樹哭。那男人靠著樹穩住自己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
“宮軒夜。”
白沐槿掏出衛生紙遞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接過也沒有抬頭。邊擦眼淚嘴裏嚷嚷著,去tm的愛情!什麼他比他好,曾經喜歡過他。
老子愛你呀!
罵罵咧咧的有些喘不過氣了,哭過一會兒。他自己也止住哭聲擦幹了眼淚,捏了一下白沐槿的臉。
“老同學見麵分外眼紅!”
白沐槿笑了,你眼紅我不眼紅。怎麼了?哭的這麼喪!
老子失戀了!
摟著白沐槿肩膀就說起他的事,原來他今天是去參加婚禮,他前女友的。女友因為他是一個開古玩店,沒有正經工作提的分手。宮軒夜連哄帶騙,說不同意分手要結婚過一輩子的人談什麼分手。
女友也就沒說什麼,隻是有一天宮軒夜在古玩店裏幫顧客打磨玉器。一個男人發了一個視頻,他點進去一看。臉就黑了,視頻裏一男一女的房*,他還想吐槽是不是有病,從女人的聲音裏聽出是他女朋友。
那個男人,是他的一個顧客。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兒,姓衛,叫大衛。
什麼雜碎玩意兒的名字,大衛又發過來地址,在某某酒店,幾號房。
宮軒夜腦子充了血,開摩托車去的。
是,看到了,上了而已。
他扇了那男人一巴掌,賤不賤。
女友說,對不起,她配不上他。
老宮的女朋友和他是青梅竹馬,他們都知道的。兩個人感好是好,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你找我有事呀!走吧去喝酒!
白沐槿叫了的,宮軒夜歪在座椅上用手捂住眼睛,肩膀不住的抖動。
宮大少,算了吧!一頭驢吃了根尾巴草而已。
去去去!說得什麼葷話?
宮軒夜拍了下她肩膀,宮軒夜是那種從小和人作對到大的。脾氣不好,人很義氣。因為小時候和白沐槿打架,身上比白沐槿掛的彩多,才做的好朋友。
就在這個算不上熱鬧的地方開古玩店,古玩店對麵有一家大排檔,環境不怎麼樣食物味道很不錯,就整個城市,這家大排檔的啤酒夠味。白沐槿大學的時候在大排檔打工,幾紮的啤酒,燒烤的請他吃飯。
宮軒夜是有時候窮的沒有錢吃飯就跑來找她接濟,有錢的時候帶女友出海,旅遊,回來的時候當然也給她帶禮物。
吃了飯,白沐槿又送宮軒夜回到古玩店。
白沐槿說了今天找他來,是想吧這個玉環一分為二,穿孔做成一對。
你不心疼?
宮軒夜也知道那是遺物,白沐槿不知道要寶貝到什麼程度,這次卻說要弄壞。
我送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