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撇了撇嘴,“算了,懶得和你這個老女人爭辯,浪費我精力。”
“什麼?”丁忘情已經憤怒地大喊起來,“你說誰老女人呢?你這個小不要臉的。”
我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兩人剛見麵就掐上了?孟易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同時已經伸手把丁忘情拉到了身後,他要是再不拉的話,她們兩人肯定會在這不大的房間內大戰一場。
“都不要吵了!”孟易大聲地叫了起來,“你們都沒事閑的是不是?都給我老實呆著,再吵我……”說到這裏孟易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想不到拿什麼來威脅這兩個女人。
“再吵我可就走了啊,讓你們兩人在這裏吵個夠。”孟易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
誰想到孟易剛說完這句話,丁忘情和蕭真居然不約而同地向孟易翻了個白眼,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走就走唄,沒人留你。”
兩人說完之後,同時看向對方,互相對視了一會之後,兩人居然又同時大笑起來,笑的十分開心,根本就看不出是剛剛吵完架的兩個女人。
孟易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們,然後低聲地說道:“無聊,剛才還大吵大鬧,現在居然有笑的這麼開心,女人真是善變啊!”
“哼!”兩女又一次地同時冷哼了一聲,然後互相又看了一眼後,蕭真才瞪著孟易說道:“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去再開一個房間,難道你打算我們三人住在一個房間裏?”
接著蕭真又看了丁忘情一眼,“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小丫頭你可不要胡說,我和他可什麼都沒有。”丁忘情立刻開口解釋起來,話語中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的怒意。
蕭真輕笑一聲,“是是,我知道你們確實是沒有什麼。你們現在是沒有結婚、沒有生孩子,隻不過是有了一點點肉體的關係而已。”
正準備出門去再要一個房間的孟易,聽到蕭真這句話的時候一個蹌踉,差點就趴到在地上了。他一邊快步離開這裏,一邊在心中想著:“這都什麼人啊?看起來隻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女生,誰知道說出來的話比他媽的青樓女子都不遜色,真不知道她都是在哪裏學的。”
而丁忘情則是一邊看著孟易那狼狽的身影,一邊苦笑著說道:“你說你這個小孩子怎麼說話這麼難聽,誰和他有肉體關係了?”
“你還嘴硬什麼啊,都已經住在一個房間了,你說你們沒有關係有誰會信啊。”蕭真說著還用曖昧的眼神看了看那張雙人床。
現在丁忘情是百口莫辯,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解釋了,這件事情還真解釋不清楚,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說完這話之後,丁忘情看了看蕭真,然後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和那個臭小子認識的?又是怎麼上了他的賊船的,為什麼無緣無故就做了他的護衛?”
蕭真無奈地撇了撇嘴說道:“還不都是我師父的命令,非讓我來保護他的安全。”
“你師父?”丁忘情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師父為什麼要讓你來保護他?難道你師父和他認識?”
蕭真搖頭說道:“好像他們以前並不認識,不過師父說他是藥王穀的人,就要我跟著他保護他的安全。”
聽到這裏丁忘情已經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孟易那個臭小子又跑出去騙人了,就這一會的功夫就騙回了一位如花似玉的貼身護衛來。
丁忘情在心中佩服孟易騙人的功夫聊的的同時,嘴上也沒有閑著,她笑著對蕭真說道:“那你以後可要注意一點了,小心他哪天把你的心給偷了。”
蕭真很不屑地說道:“就他那樣的送給我我都不要,他還想偷我的心?他也就能偷偷你這樣的老……心。”她差點又把老女人那三個字脫口而出,雖然及時地憋住了,但是丁忘情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要說的是老女人。
丁忘情看了看蕭真,然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真的看起來很老嗎?我自己怎麼都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