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慧臉上露出一絲寒意,隨意地看了他們四人一眼,然後才淡淡地說道:“你們通天門什麼時候和血煞混到一起了?”
“這個……”還是剛才那個說話的白衣人想要開口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嶽穀主,我們不知道你大駕光臨,有什麼怠慢之處還請諒解。”
“嗬嗬!”嶽慧冷笑一聲,“我這又不是到了你們通天門,你們用不著這麼客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庇護這惡名遠揚的血煞?”
白衣人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門主在不久前為了不再讓血煞繼續為惡,所以就把他們收歸為通天門的一處分部,以後他們絕對不會在四處為惡了。”
嶽慧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表情越來越冷冽地看著那四個通天門之人,“哼哼,你們門主倒是打的好主意啊!不過你們可以回去告訴他了,這血煞就不用他*心了,本穀主既然來了,血煞從此以後就會從大陸上消失了。”
四個身穿白衣的通天門之人臉上都是現出為難之色,“穀主的意思是?”
“哼,血煞既然敢殺我藥王穀之人,就要做好被我們尋仇的打算。”嶽慧眼神從血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又落在那四個白衣人身上,突然她話鋒一轉說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小小的血煞為什麼膽敢殺我藥王穀之人,難不成是因為你們通天門在背後撐腰他們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啊?”四個通天門之人同時驚呼一聲,然後那人立刻開口解釋道:“嶽穀主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通天門絕對不會指使血煞做出這樣的傻事的,如果他們真的殺了藥王穀之人,那肯定是他們自己瞎了狗眼,與我們通天門沒有任何關係。”
此刻那身穿紅袍的血煞之主已經是臉色發青,眼神中充滿了震驚,他雖然還不清楚嶽慧口中的藥王穀到底是什麼勢力,但是從通天門之人的反應,他已經能夠大致的猜出藥王穀的實力,所以此刻他才會這麼的震驚,這麼的害怕。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絕刀堂殺人居然會殺到什麼藥王穀之人,他更沒有想到這藥王穀看起來居然還要比不久前吞並血煞的通天門還要強勢,不過現在他後悔已經晚了,因為那四個白衣人已經產生了退意。
隻聽那個白衣人苦笑著開口說道:“嶽穀主,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通天門絕對不會對你們藥王穀做出這樣的事情,既然你們是來找血煞尋仇的,我們這就離開這裏,以後血煞的事情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為了表明通天門的清白,他隻能無奈地把剛剛吞並不久的血煞放棄了,雖然這是他擅作主張的決定,但是他相信回到通天門之後門主一定不會因此而怪罪他,說不定還會受到什麼獎勵也說不定呢!
嶽慧仔細地看了那通天門的四人幾眼,然後才淡淡地說道:“好,這次我就相信你們一次,希望這樣的情況不會再出現,不然的話我會親自前往你們通天門要個說法。”
“穀主放心,這次的事情隻是個巧合,我們通天門絕對沒有和藥王穀為敵的想法。”白衣人十分誠懇地說道。
看到這裏血煞之主終於是忍不住了,他一抖身上的血紅色長袍,然後快步走到那四個通天門之人的麵前,有些焦急地說道:“你們不能這樣啊,當初去殺人也是你們吩咐的,現在出事了你們不能就這樣對我們不聞不問了吧?”
雖然在絕刀堂內殺人確實與通天門無關,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血煞之主可不想讓通天門就這麼走了,所以他寧願把通天門給得罪了,也要把他們和自己綁在一艘戰船之上,他知道隻有這樣他們血煞才會有一線生機。
“呃!”四個通天門之人被血煞之主這句話說的愣了一下,然後四人臉上同時露出一絲怒意,“他媽的你這個混蛋,你們惹了大禍居然還想把我們也帶上,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那人上前就要對血煞之主發起攻擊。
“哼!”嶽慧這時發出了一聲冷哼,“好好,既然如此,你們今天都不要想離開這裏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有膽對藥王穀出手?”
隨著嶽慧說完這話,藥王穀隨行而來的那批高手已經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他們一個個都是麵無表情,淩空而立隱隱地把這片區域給包圍了起來。
四個通天門之人臉上都是露出恨意,一個個都是狠狠地盯著血煞之主,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不過恨歸恨,在嶽慧發話之後,他們也就老實地站在原地不動了,他們擔心如果繼續行動的話會被藥王穀的眾人誤傷,要是那樣死了可就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