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戰場一般,孟易勇往直前,如奔流一般,室內波濤洶湧,眾人沐浴在濃濃的暖陽之中。
耕耘是辛苦,可也是收獲的,孟易心裏充滿了滿足之感,盡管蕭真之後,秦玉清又爬了上來,而後丁忘情再次吻住孟易的胸膛……
足足一個下午,從太陽當空照,到落日斜陽,四人就這樣在寬敞的床上奮戰了整整一個下午,孟易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噴了十餘次。
呻吟聲,吼叫聲幾乎傳到了十餘裏,當然也許誇張了點,不過當第一聲呻吟響起的時候,幾乎整個藥王穀的弟子都聽到了。
他們知道,師祖出關了,師祖憋了好長時間,需要泄一下,可他們卻沒想到的是,這師祖一瀉竟然就是五六個時辰。
這份敬業的精神,耕耘的態度,讓藥王穀的男弟子慚愧,女弟子心笙蕩漾。
當然嶽慧自然也就是這心笙蕩漾的一位,不過此時她的臉頰卻充滿了尷尬,因為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女子,而這女子卻不是藥王穀的弟子。
家有來客,而孟易做那事卻製造出這樣的響聲,實在有些不成體統,不過誰讓人家是師祖,輩分最高的長者,因此也隻能敢怒不敢言了。
最尷尬的卻不是嶽慧,當然是那名前來拜訪的女子,以其雍容高雅的形象聽到這種聲音,實在是有些…
可畢竟有事求人,因此也隻好忍耐一下了。
嶽慧以此事事關重大,需等師祖做定奪,要求女方等待孟易完事再行商量,不過這一等就是六個時辰,搞的嶽慧的臉上盡是歉意之色。
也隻好與這女子換其他話題聊起進來。
終於,當外麵的弟子喊了一聲‘師祖到的時候’,嶽慧才長長的輸了口氣。
孟易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非常不爽的指著嶽慧說道:“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就不能改天再說嘛,明知道我這身體有些虛,還讓我來主持大局。”孟易搖擺的身子再次晃了晃,甚至連眼睛都有些迷茫了,道:“你自己搞定,我先回了。”
孟易說罷,轉身就要走。
“師祖,先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嶽慧上前扶住孟易的身子,輕聲在其耳邊道:“活該累死你。”
那聲音卻多了份怨氣,聽得孟易渾身打了個哆嗦,立即來起了精神。
不過當他定眼看到那名女子之後,立馬驚住了,雍容高雅的舉止,不帶一絲瑕斑的容顏,絕世,幾乎與秦玉清嶽慧一個等級的存在。
擦了口快要流下的口水,孟易拍拍身邊的嶽慧問道:“這位是?”
那名女子厭惡的看了孟易一眼,沒想到這等了一個下午的師祖竟然是這般不堪,甚至連境界好像也隻有十二重天左右。
“見過師祖,通天門閆微。”盡管對孟易幾乎是嗤之以鼻,但畢竟人家是胡勇的弟子,那可是比她高N級的長輩,該有的禮節還是有的。
“小妹妹別這樣啊。”孟易一個大步走向那女子前,鹹豬手就要向前扶起閆微,“喊哥哥就行了,師祖太老了。”
閆微猛然往後退了一步,這等毫無禮數的色狼師祖可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師祖請自重。”閆微覺得自己的忍耐快到極限了,她發誓隻要這不要臉的*賊再向前一步,她就會出手,不管他是藥王穀的始祖還是什麼人,這樣的舉止已經達到了她的極限。
孟易停住了,閆微也沒有下手的理由了,不過卻是嶽慧拉住的,“師祖,閆姑娘有事向我們藥王穀求助。”
孟易這才轉過身形,道:“何事?好像很急!”
“你知道的,咱們另外那個師祖…”嶽慧咳了一下,表情稍微有些尷尬,“他…滅了通天門,不服從的人全部殺了,這師祖雖然已經叛離,但畢竟也曾是我們藥王穀的人,這般罪孽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嶽慧的語氣很委婉,畢竟這種事太過繞曲,她也拿不定主意。
“此事當真?”孟易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畢竟這可不算一件小事。
“我是唯一逃出來沒有投降的弟子,就在昨晚,我通天門上上下下,被那老毒物殺了二百人,就連我父親…也…慘遭毒手。”閆微說著說著,眼圈開始泛紅,“若不是父親拚死抵住那老毒物,恐怕我也幸免於難。”
孟易心裏開始思考起來,雖然因為血煞的事,自己與那通天門有點過節,可後來也弄清楚了,不過這滅門的慘案事關那老不死的,這事藥王穀若是不清理門戶,很難向眾人交代,“放心,這事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交代?”閆微的情緒開始不穩定起來,“不用回答的那麼模糊,我要實質性的幫助,給我幾名高手,這仇我一天也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