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並沒有過多的追問什麼,他從胡勇的表情中已經知道了一切,誰人沒有自己的隱私,胡勇一直隱瞞自己的身份,估計是另有隱情吧。
“師傅,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天意,可徒兒卻剛好有這種五毒清液的解藥。”孟易正是胡勇的眼睛,輕言問道。
“你是不是在說胡話,我能信嗎,乳臭未幹的小子。”胡勇笑了笑,並沒有在意孟易的話語。
孟易沒有反駁,他知道胡勇僅是把他的話當成一種玩笑,然而事實確實不容別人質疑的,“師傅,你看著是什麼?”孟易說著便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黑色瓶子。
胡勇的眉頭稍微皺了一下,氣息,極度危險的氣息正從那瓶子中冒出來,須臾之後,胡勇再也坐不住了。
幾乎瞬移到孟易的身邊,搶過孟易手中的黑色瓶子,滿眼的不可置信。“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五毒清液嗎?”孟易很滿意胡勇的神情。
胡勇把頭點的根小雞吃食一般,道:“就是它,就是它,你怎麼會有這東西。”胡勇的神情幾乎歇斯底裏。
孟易走到胡勇麵前,把黑色瓶子拿過來,道:“這是徒兒自己配置的。”
胡勇的神色再次愣住了,不過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死活不相信。
孟易並沒有理會胡勇,而後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白色瓶子,“這是解藥,你自己看看是不是真的。”
胡勇接過那解藥,神情愣了一下,道:“我信,雖然浸*千年都未曾找到五毒清液的解藥,可對它的相克氣息,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
孟易看得出胡勇在極力掩飾著狂喜,也許在晚輩麵前失態,不能太過失態。
“師傅,要想哭就哭吧,也許幸福的感覺來的太過猛烈了把,不是嗎。”孟易壞笑的看著胡勇,輕言說道。
胡勇憋了憋嘴,兩行老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而後緊緊地抱著孟易,“我胡勇選你做徒弟可真是萬幸,小易,謝謝你……”
也許一個謝謝遠遠無法表達清楚胡勇心中的感觸,這個擁抱一直持續著,直到孟易的雙肩變得僵硬不堪,直到胡勇偉岸的身姿不再顫抖。
孟易走了,臨走的時候胡勇給了他一個玉鐲,並說道有些冥冥中注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個道理。
孟易沒有明白胡勇說的是什麼,他好像在對告誡什麼,也好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苦衷,總之很模糊。
可孟易卻知道胡勇要走了,是的,他本不是這個世上的人,當妻子痊愈的時候自然要離開這個呆過千年的地方。
也許這個手鐲僅是一個紀念吧,作為這段師徒情緣的紀念。
“什麼,你確定?”老農越發的有些蛋疼了,“胡勇那娃真的離開了!”
“老哥,這話我已經說了一百遍了,師傅他老人家的確離開了,也就是說你大哥沒了,以後是一個人混,還是跟著我混,自己選擇。”孟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副愛來不來的表情。
“跟你?”老農想看著千年大便一般,盯著孟易不放,“小屁孩一個。”
“我知道你就會這麼說,這樣老頭,要不你先到我的神殿做個客卿,一年之內不把你的境界提升到中期神仙,你愛咋咋地,拍拍屁股走人,我孟易絕不說一個不字。”
“貌似很有誘惑力。”老農再次砸吧起煙袋來,“不過我總覺得你的話像是在片三歲小孩,我在這個境界停止幾百年了,你說提升就能提升的。”老農不屑的看了孟易一眼,鄙夷的說道。
遭鄙視的感覺很不爽,這是孟易此時的感覺,媽媽的,不去拉倒,小爺不信我就保護不了神殿藥王穀的安全。
其他門派管我鳥事,他們的死活,我不會有半點蛋疼,孟易如是想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老農的居所,向神殿飛去。
老農無聊的看了孟易一眼,沒有理會,再次砸吧著煙鬥起來。
路很近,兩個時辰之後,孟易便來到了神殿,他沒有從大門進入,直接向神無暇的居所走去。
“你沒事?”神無暇走了出來,有些詫異的看了孟易一眼。
“拜托,我是藥王,什麼樣的傷能在我身上呆上一夜。”孟易攤開雙手,笑嘻嘻的對神無暇說道。
“那就好,進來吧。”神無暇很習慣孟易這種有些自大的神情。
孟易笑了笑,隨著神無暇的腳步走進她的閨房。
“你的臉色不太好。”孟易稍有擔心的說道,神無暇在昨天受到那蒙麵女子的一擊之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