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看到李媛麵帶緋紅,一臉嬌羞,教室裏的所有學生都傻眼了!
一抹來自靈魂深處的震驚充斥著他們的身體,令得他們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風雨
在他們的記憶中,李媛在過去兩年多時間裏,從未露出過如此羞澀的表情,更沒有和任何一個男生有過絲毫的親密接觸,一直宛如最高貴的雪蓮花,雖然同窗兩年,卻又仿佛與世隔絕,讓人隻能遠觀欣賞,而不敢褻瀆!
而如今,她不在淡定了,還前所未有的露出如此羞澀的一麵……
“吧嗒!吧嗒!”
片刻後,有本書從一個男生手中脫落,掉在了桌在上,聲音刺耳,直接打破了教室原有的安靜。
“我的女神被白昊親吻?這尼瑪怎麼可能??”
那名掉了課本的男生,並沒有彎腰去撿,而是猛掐同桌的胳膊,疼的同桌齜牙咧嘴,而那人一臉不可置信地搖著腦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不光是他,教室裏的男生們也不敢相信!
在他們看來,高貴聖潔的雪蓮花怎麼可能會被人親吻呢??
沒有在意周圍那些學生的劇烈反應,或者說不知道改怎麼反應白,昊摸了摸鼻子,嘿嘿傻笑兩聲,紅著一張臉,拿起桌子上的書裝模作樣看了起來,與此同時,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下李媛。
感覺到背後那一道道目光,李媛心髒就不爭氣地狂跳了起來,身子也略顯僵硬,此時再看到白昊眼角的餘光,李媛先是一怔,隨後明白了什麼,帶著幾分羞怒地瞪了白昊一眼。
看到這一幕,不少還保留希望的男生,心中最後一絲希望被敲得支離破碎,在他們看來,李媛簡直就是在和白昊當著他們的麵眉來眼去啊!
一旁的小雯終於回過神來,壞笑著瞄了李媛一眼,小嘴附在白昊耳邊小聲說道:“哥,你是什麼時候,和媛姐發展到這一步的,我還從來沒見過媛姐這樣過?”
“咳咳!”
白昊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聽雷洪幹咳一聲,打斷了心髒即將變得支離破碎的眾人,將他們挽救了出來,隻見雷洪怪異的看了白昊和李媛兩人一眼,轉而威嚴道:“很抱歉耽誤大家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我們開始上課!”
……
就在白昊帶著莫名的刺激上課時,靜縣人民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內,身為校園四大惡少之一的孫少龍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他的下巴,胳膊早已經被繃帶包了起來,而在病床邊上,坐著一個脖子上掛滿了名貴珍珠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的臉蛋還好,但身子明顯已經有些發福,那腰跟水桶似的。
但偏偏穿著一件緊身絲綢短袖旗袍,不僅圓圓的屁股格外突兀,小肚子更突兀,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病房裏的椅子上坐著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眉宇間隱隱有著幾分官威。
他們就是孫少龍的父親和母親,孫孔然和劉雲華,靜縣教育局的一把手及其夫人。
孫孔然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抽煙,病床上的孫少龍看見父母無動於衷,哼哼唧唧的聲音更大了,抱著繃帶的右手抓著劉雲華的手呻吟道:“媽,我疼!”
看見兒子的慘狀,劉雲華小聲地哭泣起來。
“大清早的,你哭什麼哭,煩不煩?”
一直抽煙的孫孔然聽到妻子的哭聲,忍不住抬起來罵道。
“孫孔然,你除了敢對我吼叫之外,你還會幹什麼?”麵對孫孔然的訓斥,劉雲華一臉怒意道:“你有本事去幫你兒子報仇?”
“你reads;!”
孫孔然指著劉雲華,卻沒有罵出聲,而是再次抽了一口煙,吐出煙圈道:“你以為我不想給少龍報仇嗎,可你讓我怎麼報?我是教育局局長不假,可是除了主管教育這一塊,其他地方的能量少得可憐,再加上一中那是普通的小學嗎?那王中是一般的校長嗎!”
孫孔然重重的歎了口氣,臉上帶著些許無奈,昨天接到兒子被人打得重傷後,他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尤其是醫院檢查出來兒子多處骨折後,這股火無形中竄的更高。
但是生氣歸生氣,他卻不能直接衝進一中去要人,那樣一來他這個局長怕是也當到頭了。
聽到丈夫的話,劉雲華尖聲道:“那少龍的仇就不報了,讓那龜兒子逍遙法外?”
“打了我孫孔然的兒子,我怎麼會讓他好過!”孫孔然臉上閃過一絲猙獰,隻見他掏出手機,很快撥通一個號碼道:“我找傅天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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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高三生而言,高考前那段時間試過的最快的,埋頭於題海中,不經意間,時間悄悄溜走,等學生們回過神來時,或許已經是六月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