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
某處古se古香的院子裏,幾名看上去五六十來歲的老者正坐在藤椅上,愜意的品著茶,周圍陪坐著幾個四十來歲身穿軍服的男子。風雨
這幾位老者就是整個華夏權利金字塔最頂峰的人物,今日辦公之餘,他們聚在一起稍稍休息,喝茶解悶,以緩解疲勞。
就在這時,從外麵走進一位身穿西裝的年輕人,這人走進來後,輕手輕腳走到其中一位老者身後,將腦袋貼近老者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老者臉色一變,對身邊的幾位老者說了些什麼,匆匆出了中南海大院。
“你說的白昊,就是傳言拿出千年參王的那位?”看著秘書為自己打開紅旗轎車的車門,劉姓老者坐了上去,緩緩問道。
“是的,首長!”李秘書恭敬的回答著,自己也做到前麵的副駕駛座上,隨即有些語氣有些遲疑:“隻不過……”
老者眉頭一皺,不滿道:“小李,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首長,白昊的情況有些不好,好像和白家有矛盾!”秘書小李見老者有些不滿,連忙說道。
“白家?”老者一驚,看了小李一眼,手掌輕輕敲擊著膝蓋,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小李靜靜沉默著,不敢打擾。
“白家嗎?如果是白家,就有些麻煩了!”沉思半晌,老者才緩緩開口道:“給阿騰打電話,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好的,首長!”
類似的事情在北京各處上演,可以這麼說,白昊這個名字早就在北京高層人物圈子中傳開來,而他一到京城,就被很多人所知曉。
麵對珍貴的千年參王的誘惑,沒有人可以等閑視之,即便是那些位於權利金字塔頂端的人也不例外。
一場場針對白昊的行動正在醞釀著。
……
“雲霜?”白洪喜有些意外,看向白興國,問道:“興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扯上雲霜了?”
“父親,孩兒也是昨日返京,對於這小子和雲霜的事情一無所知!”白興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小兄弟,雖然白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不過,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在這裏,我這做爺爺的代她給你賠禮道歉,給老朽一個麵子,你們之間的事情就此一筆勾銷,如何?”白洪喜看著白昊,語氣有些誠懇的說道。
道歉?
白昊大感意外,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洪喜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竟然會放下身段,給自己一個無名小卒賠禮道歉,一時間,心緒莫名,五味雜成,可是他和白雲霜之間的恩怨是一個道歉就能揭過去的嗎?
“白……白前輩,你是你,而白雲霜是白雲霜,我和她之間的恩怨隻有我們自己才能解決,今日,我一定要見到她!”白昊直視著白洪喜,語氣中充滿了決然。
“放肆!”白興國跳了出來,指著白昊破口大罵道:“我父親能給你道歉,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當真以為白家是如此好欺負不成?”
“……”
白昊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那神情,直接將他當成了跳梁小醜reads;。
“年輕人,你們之間的恩怨當真無法調和?”白洪喜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對於白昊的無禮,他心裏多少有些不悅。
“我今日一定要見到白雲霜!”白昊冷冷道。
“好吧!”白洪喜應了一聲,深深望了白昊一眼,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進了自家大門,向著裏麵走去,白興國恨恨的瞪了白昊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白昊,趕緊跟我回去,這老家夥不是你能招惹的!”
張鈞在白洪喜出現的時候,就暗暗替白昊捏了把冷汗,剛才白洪喜說兩人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的時候,他就鬆了口氣,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時候,白昊竟然拒絕了。( )
這個白昊,叫我怎麼說你好呢!
張鈞急忙走上前,指著白昊,有些生氣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張老哥,你不必為我擔心!”見張鈞替自己擔心,白昊笑著安慰道。
“哎,白老弟,你是不知道那老家夥的恐怖,傳聞當年那白家剛來京城那會兒,很不受待見,可是你看看現在,白家是何等的鼎盛,這老小子無論是手段還是心胸都狠著呢,別看他現在對你容忍有加,可是今日你一旦進了白家,恐怕凶多吉少啊!”張鈞仍舊不死心,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白昊。
“多謝張老哥,我和白雲霜之間的恩怨,遲早都要解決,既然今天來到京城,來到白家,讓我就這樣離去,我是不會甘心的,既然遲早都要解決,為何要等到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