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生命的意義也是一樣的,隻是你似乎有些小小的優秀,表現出了你本不該表現出來的東西,這違背了我們的意願,所以,你已經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了,而他們,就是送你上路來的!”
白昊的咆哮聲在整個房間裏回蕩著,對於白家,對於白雲霜和白正國,他恨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溫老,如果不是自己恰好得到了奇遇,那將會是一種怎麼樣的後果?
自己、雯雯、母親被殺?
父親被他們抓到京城,然後開膛破肚,將他的心髒挖出來?一想到這種悲慘的結果,白昊渾身直冒冷汗。風雨 試問在這種情況下,白昊可能為白正國治病嗎?
絕不!
白昊的咆哮聲仿佛雷鳴一般,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白興國、白建國,乃至一眾白家子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了人群中的白雲霜,難怪白昊一到家門口,就叫囂著讓雲霜出來,難道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他想抓住白昊的父親,然後用他的心髒給大伯治病?
如果她真這麼做了,可就是殺父之仇啊!怪不得白昊的怒火這麼大!
白洪喜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雙手微微顫抖著,手邊的椅子扶手被他捏的粉碎,可想而知,他此刻到底有多麼憤怒。
“你們知道那個人是誰嗎?”白昊依舊不依不饒,森冷的目光猶如鋒利的鋼刀一般從眾人臉上刮過,冷冷道:“那個人叫白炎虎,是你們白家子弟!”
“炎虎?”有人驚呼道。
“這個孽畜!”白洪喜目光一冷,巴掌重重拍在香楠木桌麵上,將其擊得粉碎:“他現在在哪?”
“他?”白昊眼中冷光一閃,凝視著白洪喜的雙眸,冷笑道:“被我殺了!”
“殺了?”白洪喜一愣,深深的注視望了白昊一眼,隨即歎了口氣,道:“罷了,殺就殺了吧,這種孽畜,死了活該!”
聞言,白昊的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白炎虎是死了,可他終究不過是個任人差遣的小卒子,沒什麼大不了的,殺了他之後,我撿到了他的手機,恰在這個時候,你們白家的大小姐,這位高高在上的白雲霜,白大小姐打來了電話。”
說道這裏,白昊冰冷的目光望向了人群中“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白雲霜,嘲諷道:“你說是不是啊,白雲霜白大小姐?”
白雲霜臉色一變,滿臉恨意的盯著白昊說道:“白昊,你不要得意!”
“我不要得意?”
白昊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似乎是在嘲諷白雲霜的不自量力:“是啊,我是很得意,可你奈我何?白雲霜,還記你那天晚上說過的話嗎?你說我今日得罪白家,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慘重的代價,天涯海角都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不僅是我,還有我的家人,都會被我連累,屍骨無存!”
“是啊,你們白家是名震華夏的赫赫大族,而我,不過是貧困山區的一個小卒子,你一隻手讓我死亡葬身之地,死的不能再死!然而,天不亡我,白雲霜,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活的好好的,而白正國,可是要死了啊!哈哈!”
白雲霜緊咬著嘴唇,雙目幾欲噴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白昊此刻已經死了千八百遍。
白建國、白興國以及一眾白家子弟都沒有說話,望著白昊和白雲霜,每個人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白洪喜仰天長歎,緩緩閉上了雙眼。
“人啊!終究不能太過貪婪!”
白昊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看著白雲霜輕聲笑道:“雖然沒有見過白正國,也沒有為他診斷過,不過看得出來,他還沒來得及進行心髒移植手術吧,讓我想想,作為白家的族長,不可能沒有心髒供體,是不是你非要給他換上我爸的心髒啊,結果,人財兩空,沒等搶到我爸的心髒,白正國這老家夥先倒下了?”
雖然沒有給白正國診斷,可是在進到這座房子之前,白昊的精神力早就滲透到了房間的每一處,尤其是內廳裏的白正國,更是重點觀察對象,所以,對於他此刻的情況,白昊一清二楚。
“你——!”被白昊說中了心事,白雲霜銀牙緊咬,恨得撲上來將白昊咬死!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白雲霜,真要說起來,我一點也不欠你,要怪就怪你們父女太過貪婪!”白昊淡淡望了他一眼,冷冷說道。
“白昊,說了這麼多,你的怨氣也應該消得差不多了,你能不能先給我大哥治病?他一刻也耽誤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