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過來看看顧予,這不公司臨時有點急事需要我過去處理,要不是顧予說你要來找他談工作上的事,我就帶他一同去公司了。”靳烽輕笑著道,“和顧予公布關係那麼久,想帶他到公司熟悉一下**,方便日後他管賬....”
靳烽的意圖很簡單,讓白延霖知道自己和顧予的關係是公眾認可的!
但白延霖很清楚,靳烽和顧予之前那所謂的“公開關係”隻是顧予失憶時所鬧的烏龍,此時的顧予,應該恨不得和靳烽永無瓜葛。
白延霖溫文爾雅的一笑,“顧予恢複記憶了,怎麼感覺袁總又失憶了,這前後發生了什麼,怎麼袁總這個當事人還沒有我這個旁觀者清....”
靳烽眼底的笑意愈加危險....
白延霖走進電梯,從靳烽身旁走過時,輕笑著低聲道,“不是所有過去,都可以輕易的過去....”
就在電梯快要閉合時,靳烽又突然扒住了電梯門....電梯門緩緩打開。
“袁總還有什麼事嗎?”白延霖看著麵色陰冷的靳烽,平靜道。
“有,當然有。”靳烽換上一張陰騖的笑臉,緩緩道,“想警告你,你要是敢碰顧予一下,我就擰斷你的胳膊,你敢親一下,我就打斷的下顎骨,總之,你若對顧予做出任何超出朋友權限的事情,哪怕是顧予主動,我都不會放過你。”
在顧予麵前他可以從此做個溫柔體貼的紳士,但在白延霖麵前,他可沒有耐心隱藏自己身上戾氣....
白延霖麵不改色,“袁總這是在恐嚇我嗎?”
“當然不是。”靳烽溫和的笑道,“恐嚇多幼稚,我這可是玩真的,說到做到。”
“袁總真幽默,竟認為自己在中延市可以隻手遮天。”
“我不僅幽默,還很陰險卑鄙,而且十分推崇用暴力解決問題。”靳烽依舊保持著微笑,“所以日後若有不敬,還請白先生多多擔待。”
靳烽鬆開了手,電梯門緩緩閉合。
兩人對視的最後一秒,靳烽揚起嘴角,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陰險表情....
靳烽開車離去,在車上剛準備給司居文打電話約見麵,結果白淬的電話先打了進來。
之前因為怕被顧予發現,所以靳烽警告過白淬不準聯係他,有事直接聯係他的助理。
剛接通電話,靳烽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裏便傳來白淬低聲啜泣的聲音,“烽哥....”
靳烽雖對白淬無感,但白淬畢竟救過他,白淬有事他還是願意出手幫忙的。
“怎麼了?”靳烽疑惑道,“怎麼聽你聲音跟哭了一樣。”
“我被車撞了,在醫院縫針....”白淬哽咽著道,“我是獨自來中延市的,我也不知道聯係誰....我很難受,就...就忍不住給烽哥打電話了。”
“好吧,你在哪家醫院。”靳烽淡淡道,“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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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莫林市內最燒錢的clup,當屬開業不足兩年的“沙酒”,它憑著過億級別的華麗裝修和繁華區的黃金地段,以及被當地政府默許的,隱晦的情.色服務,成為莫林市最吸金的場所。
出入這裏的賓客,大多是富家子弟.....沙酒的老板私下也會用這裏的高級別服務接待下商政圈的好友。
沙酒的生意穩定後,羅契很少到這裏視察,偶爾會用這裏接待重量級貴賓,但因不喜吵鬧或風花雪月,所以即便身為這裏的老板,他也很少來這裏消遣。
隻是從把那個男人送到這裏後,羅契幾乎每天都來,有時一來便會待上一整天。
來去時羅契心情都很不錯......至少羅契的很多手下,第一次從自己老板臉上看到了笑容,一種隱藏在心裏的某種感情,終於得到宣泄的暢快感....
這天晚上,羅契下飛機後便直接趕往沙酒.....這次因為出差,他有三天沒去沙酒看看那個男人了。
沙酒經理殷情迎上,他一直都清楚羅契每日來沙酒是為了什麼。
“回老板,九號還沒結束。”經理道,“按照規定的服務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羅契擺了下手,“不著急,我正好先去辦公室休息一下。”
“是。”
羅契坐在經理室的辦公椅上,“把九號這三天的服務記錄拿給我看看。”
經理迅速從抽屜裏拿出一記錄本,並將電腦裏麵關於九號的部分記錄也調了出來。
“對了。”羅契一邊翻閱著記錄本,一邊淡淡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他有說什麼嗎?或者有沒有什麼尋死行為?”
經理搖了搖頭,“沒有,相反他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