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最後將昏迷後的顧予裝進麻袋,搬貨似的運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顧予聽到周圍有人說話的聲音。
“路這麼近,怎麼還到這會兒才送來。”
“我們特地給這家夥換了身衣服,這家夥身材很不錯,不信史老板脫光了仔細檢查。”
“哈哈哈你小子啊,行了,答應你們的錢很快到帳,這會兒就別擾我興致了。”
“那行,隻是.......史哥快活夠之後,別忘了把人.......”
“這你們放心,我做這一行這麼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謹慎。”
在這些人的對話中,顧予也算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緊接著,顧予聽到了關門聲,然後是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顧予半睜開雙眼,保持著一種虛弱無力的表象。
男人伸手撥了撥顧予的臉,見顧予沒有躲避的跡象,於是解開顧予胸前的衣服紐扣,手掌順著顧予的胸膛一路又揉又捏的摸到顧予的雙腿間。
顧予忍著心中的厭惡,隻是吃力而又緩慢的翻了翻身,以來躲避男人的撫摸,但這種蝸牛似的抵禦動作起不來任何作用,反而給男人一種“嫵媚”的誘惑感。
男人一邊迅速脫衣服,一邊低頭噙住顧予的嘴唇。
顧予眼中霧氣升騰,但依然沒有明顯的反抗跡象,仿佛虛弱的隻能任予任奪。
男人終於放下戒備,看著顧予濕潤的眼睛,以及被自己吮吸的微微紅腫的嘴唇,一股熱氣驀的在小腹間炸開。
男人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隨之將顧予翻過身壓趴在床上,解開顧予手腳上的束縛,並扒下顧予的褲子,連前.戲都沒耐心去做,直接撈起顧予的腰胯就要長驅直入到銷魂的最深處。
這時顧予忽然彎起手臂,手肘猛然向後搗去,這迅猛的一擊直接抵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將男人從身上掀了下去。
男人怎麼也沒想到顧予的虛弱是裝出來的,他的頭磕在了床角,大腦一時恍惚混亂,還未來得及緩過神,就被顧予用他扔在床邊的長褲繞在了脖子,然後用力向後收緊。
男人的肩背抵床沿,脖子被顧予用褲子緊緊勒住,他雙手拚命向後抓去,在顧予的手臂上抓住無數道血痕,但此刻恨紅了眼睛的顧予如狂魔附體,不僅感覺不到痛意,且越加失控。
男人發不出聲音,幾近窒息的恐慌中,強烈的求生欲也讓他的力量變的出奇的大,這讓本來身上就有傷的顧予逐漸難以招架。
最後,顧予薅住男人頭頂的一撮頭發,摁著男人的腦袋朝著床頭櫃的邊角狠狠撞去,在男人被撞差不多失去意識時,失去理智的顧予又掄起床頭的台燈,用台燈堅硬的底座,朝著男人的腦袋連砸數次。
男人倒在了床邊,就如死去一般,大量的鮮血從他的發間流出,在木質的地板上緩緩漫開。
顧予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他站在男人的身旁,看著那鮮紅的血液肆意漫開,整個人忽然從一陣顫栗中清醒過來,下一秒扔掉了手中已沾了血的台燈。
顧予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他迅速穿好衣褲,拿走了男人的手機,並用男人的手指解了鎖。
顧予來到房門口透過貓眼向外張望,確定外麵沒有人時才打開門離開房間。
擔心被人發現,顧予走的是樓梯,到了一樓大廳,顧予才發現自己所在了一家夜總會。
沒有人發現樓上的意外,也就沒有人戒備什麼,加上這個地方屬於公眾場所,而那個史老板此番來**市並未帶多少手下,所以顧予最後順利從夜總會的員工通道後門離開了。
然而對顧予來說,真正可怕的不是他目前遭遇的殺身之禍,而是現在與他完全失去聯係的靳烽,生死不明。
站在人來車往的路邊,顧予如隻無頭蒼蠅般轉身後退的環顧四周,手中的電話從離開那間房開始就一刻不停的撥打著靳烽的號碼,可都是無人接聽。
“靳烽...靳烽.....”
顧予慌措的低喃著,無數可怕的想法彙聚在腦中,顧予抓著頭發,最終無助無能的哽咽起來。
靳烽可以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出現救他,而當靳烽命懸一線時,他卻跟個廢物一樣在街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