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正準備同你說的。這是我從白璧那兒拿解藥時中招的,他說此乃情蠱,或許死醫能解。”
念寒秋沉思了片刻,倒是念無心沉不住氣了,帶著一絲慌亂問道:“姑姑,這毒何解,你可有法子?”
“心兒莫慌,雖然死醫已經離開,但是姑姑的醫術可不比他差!我隻問你們,靈均每晚毒發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可曾行過夫妻之禮?”念寒秋瞧著二人一本正經的問道。
文靈均呆了片刻,偷偷喵了眼念無心,見她咬著雙唇,似有些不知所措,這才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問道:“這、這和解毒有什麼關係?”
念寒秋嚴肅的看著二人道:“靈均你實話告訴我,娘親不會怪你的。行了房事與不行房事的解毒之法大有不同,所以靈均你可莫說謊話。”
文靈均燒紅的臉龐似要滴出水來,事到如今也隻能實話實說了,不好意思開口的她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輕聲“嗯”了聲。
念寒秋瞧著她的反應便已知她定然是偷食了禁果,隻是一直不確定靈均和心兒是否真的在一起的她,又故意的問道:“可是和你帶回的那小子?”
文靈均剛剛準備開口否認,就見無心姐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無心姐姐,你.....”文靈均想將她扶起,卻遭到了拒絕。
“姑姑,靈均將身子給了我,我會對她負責的!”念無心一臉堅毅的看著念寒秋,這般說道。她怕,怕靈均為了不連累自己而不加以否認,怕姑姑將靈均從自己的身邊奪走。說完,她閉起了雙眼,等待著責罰。打也好是罵也罷,隻要不將她們分開,她都願意承受。
“娘親,無心姐姐也將身子給了我,我會對她負責的。若是您想責罰,就一起罰吧!”文靈均也跟著跪了下來。緊緊的握住念無心的手,不管什麼事,隻要在一起,就沒有克服不了的。
念寒秋一聲歎息,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二人,又抬眼瞧了瞧身邊的水玲瓏。水玲瓏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溫柔的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好了,別難為孩子了。”
“你們兩個真是,哎!”念寒秋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隨即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先都起來,如今幫助靈均解毒才是正事。你們兩個的事情,日後再說吧。”
“謝謝娘親!”文靈均牽著念無心站起來,伸著腦袋在念寒秋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心想著既然娘親不反對自己和無心姐姐的事兒,那麼一切還都有轉機。
“哼,你們也別高興的太早。”念寒秋幽幽的說完,文靈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姑姑,這毒如何解得?”念無心小心翼翼的問道,她覺得姑姑鬆口鬆的過於輕鬆,導致自己有些不敢麵對了。但見姑姑和水玲瓏這般親近,想來都是過來人,才會如此豁達吧。
“今兒是中毒的第幾日了?”
“第九日了。”文靈均舔了舔唇忐忑回道。
“都九日了?聽聞此毒七日毒發,會完全愛上施毒者,看來並不可信呐。”念寒秋不禁搖了搖頭。
“每日亥時情蠱發作時,隻要我和無心姐姐那個了,紅線就會縮短了些,不知是不是有影響?”文靈均為著自己和無心姐姐考慮,將該說的都說了去,希望可以對娘親解起毒來有所幫助。
水玲瓏看著文靈均漲紅著臉,卻正兒八經的說著這事,忍不住捂嘴偷笑。隻是自己比她們大了一輩,若是明目張膽的嘲笑,可要顯得不正經了。
念寒秋對於文靈均的坦白頗為讚賞,隻是心中默默想著,聽聞情蠱發作起來連貞潔女都無法忍受,每個晚上都要折騰的要死要活,靈均和心兒的體力可是不容小覷的。思想歪了後,感覺某處有些濕潤了,這麼羞的事兒可不能被發現了去。她清了清嗓子以示鎮定,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們誤打誤撞的,倒也讓解毒容易了些。若是發作未和心愛的人行夫妻之禮,必須要讓施毒者沾血和中毒人交|合,不過你們已經行夫妻之禮,解毒便於心兒完成即可。”
念寒秋說完將念無心招到了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
念無心聽完點了點頭,“知道了,姑姑!我會好好助靈均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