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是你8(1 / 1)

緣來是你8

紅衣對街上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蝴蝶的風箏、惟妙惟肖的泥人、千奇百怪的麵具,她在前麵拿了就走,玄煬就在後麵忙不迭的跟著付錢心裏暗暗後悔沒有帶於飛出來,等下她的東西拿不了還不得自己拿著。

果然,紅衣又看上了一個可愛的滿撲,要去拿,才發現兩個手已經騰不出來了,轉身,巧笑,“玄煬~”

玄煬苦笑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快步走過去,接下她手裏的東西,紅衣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去抓那個豬頭豬腦的滿撲,忽然看到人群都朝一個方向湧去,紅衣放棄滿撲,抓住身邊的一個行人,好奇的打聽,“這位大叔,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大家怎麼都朝你個方向跑去?”

被紅衣緊緊拉住得大叔雖然很著急去看熱鬧,不過看到紅衣那張魅惑人心的臉,還是耐著性子給她解釋,“咱們城裏劉先生的女兒今天要出嫁了。”

“不過是娶親,怎麼全城的百姓都去看啊?”紅衣好奇不已,是新娘子貌美如花,還是婚禮的排場很大啊。

大叔看了紅衣一眼,“你不是赤城的人吧?”看依依點點頭,老漢接著說,“劉先生是我們赤城裏一處私塾的教書先生,人很好,學問也好,不過前一陣子得急病去了,劉夫人也悲痛不已,臥病在床,不久也去了。現在隻剩下一個十四歲的女兒,叫做敏兒。可憐這姑娘一時間爹娘都沒了。”

爹娘都去世了,給了這個十四歲的女孩怎麼樣的打擊啊,那怎麼這麼快就嫁人呢,不要守孝嗎?

看著疑惑的紅衣和玄煬,老漢抿了抿嘴唇,歎了口氣,“造孽啊,劉先生的哥哥軟弱無能,全是他嫂子當家,劉先生一去,那女人就做主把敏兒嫁給了東城王員外的兒子。”

“那也不錯,還有個依靠。”玄煬接過話說,14歲嫁人在鳳朝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想必婚禮很排場吧,不然怎麼引得如此多的人去看?”

“可是王員外的兒子都死了三年了。”說罷,老漢邊歎氣邊跟走人流跑去。留紅衣和玄煬在原地僵化。

新郎是個死了三年的人,這敏兒的伯母未免太壞了點吧,這麼對待一個孤女。想到這裏,紅衣拉著玄煬也朝城東走去。

還從未被一個女子拉著衣服走,不過這感覺很好,鼻間是她淡淡的香味,不知道什麼味道,不過聞起來很舒服。玄煬也決定要好好管管這件事情,現在赤城歸他所管,怎麼可以出現這麼荒唐的事情,這不是毀了那女孩的一生麼?

還未走到,就聽到迎親的樂曲,很喜慶的《百鳥朝鳳》,紅衣皺著眉頭擠到前麵才發現大紅的花轎前麵掛著兩串白燈籠,顯得無比詭異。此時新娘子在喜娘的攙扶下走出了劉家,劉家門口站著一個身材肥胖,濃妝豔抹的女人,想必就是新娘子的伯母了。樂曲奏的越發喜慶了,新娘子要進轎了,紅衣來不及多想急忙喊了一聲,“慢著……”

吹樂曲的人,看熱鬧的人,迎親的人都愣住了,這個女孩是誰?

“你是誰?”迎親隊伍中的一個中年男子走到依依麵前,凶神惡煞的盯著依依,“我家少爺娶親,你是何人在這裏搗亂?得罪了我家員外,你吃罪的起嗎?”

“你家少爺娶親,那怎麼不見你家少爺來迎娶新娘子?”看到這個奴才狗仗人勢,紅衣不由皺了眉頭,回頭看了看玄煬,意思很明顯:這就是你治理的赤城?

玄煬怎麼會不明白依依眼裏的意思,可是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剛剛來赤城不久,注意力都在風沙了,這些日常的瑣事還是交給了原來的赤城城主來看。那城主還是挺會辦事的,他還未到,就把城主府打掃幹淨騰了出來,自己一家人搬到老宅去住了。不過在紅衣麵前丟了麵子,他還是很不樂意的。

“你家員外是什麼來頭啊?說來聽聽?”玄煬沉聲問道,自身散發出一種王者的威嚴。

中年男子看眼前的一男一女都很年輕,可是他們身上散發出的久居上位的氣息,讓他不由打看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