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否5(1 / 2)

午夜時分,鳳陽宮傳來消息,有人刺殺太子被抓了,莫嫣兒心裏一緊,會是純錦嗎?莫嫣兒心裏這樣想著,趕緊帶了青兒趕了過去,鳳陽宮已經是一片狼藉,不過受傷的不是太子而是跟在太子身邊的信兒,不過信兒也隻是受一些皮外傷,並不嚴重。

玄煬正怒氣衝衝的看著被打傷在地的一個女人,莫嫣兒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是純錦,此時她的嘴角正不停的向外湧著鮮血,看來傷的很嚴重。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刺殺子卿?”玄煬一想到剛剛如果不是信兒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推開了子卿,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現在都覺得後怕。

純錦沒有回答玄煬的話,隻是盯著紅衣很久,最後冷冷的說,“賀蘭紅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紅衣盯著眼前女人眉梢的痣,遲疑的問,“你是純錦?”

“是,我是純錦。”純錦狠狠的說,“沒能殺了你是我時運不濟,不過你的這一輩子已經被我破壞的差不多了,我也知足了。哈哈……”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難道隻是因為我是古冰兒的女兒嗎?”紅衣實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恨,竟然會讓她去害自己的兒子。

純錦擦去了嘴角的血,露出一抹嘲諷的笑,“為什麼?難道沒人告訴為什麼嗎?我是那麼喜歡賀蘭鴻,他拒絕了我。憑什麼古冰兒什麼都有,而我什麼都沒有呢?我不甘心,不甘心。”

“如此說來,我娘親是你害的了?”其實紅衣早就想到了這事情應該和純錦有關係。

“是我,是我做的,我原以為沒有古冰兒,賀蘭鴻會接受我,可是他是寧願死也不要我做他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天就陪古冰兒一起去死吧。”

“你真是個恐怖的女人,因為得不到竟然會毀掉自己愛的人,可是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你們上輩子的事情,為什麼還要牽扯到紅衣甚至我們的孩子呢?”玄煬實在是難以理解這個女人的思維,可是心裏對她又充滿了憐憫。

“既然賀蘭鴻想用死來拜托我,那麼我就對付他的女兒,讓他死了也不得安生。”純錦的眼神很飄渺,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地方,“可是你偏偏不死,偏偏過得很幸福,那我隻好對付你的兒女了。”

“你說什麼?子思的事情是你做的?”玄煬的瞳孔緊了起來,想到自己活潑可愛的女兒生死未卜,玄煬就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撕碎了。

“是我做的,賀蘭紅衣,我對你應該是很好了,把那麼金貴的‘美人麵’給你女兒服用,讓她死的那麼美麗。”純錦嘴角的嘲諷幾乎激怒了玄煬。

“純錦,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啊?”紅衣冷冷的開口,“純錦,我真是可憐你,你一輩子都沒有得到自己的愛人,你一直報複證明你的心裏一直放不下那些事情,你放不過別人也說明你從來不曾放過自己。你做了這麼多,你的心裏可曾有過一天的安穩?我的爹爹娘親雖然已經不在了,可是他們的愛一直在,生死相隨。你呢,你有什麼?你的心何曾有過一絲的安穩?”

莫嫣兒一直在一旁看著,手帕在手心被揉搓出了汗,她知道這就是純錦許諾給她的,這就是純錦說的替寧兒擺平事情。莫嫣兒一直盯著純錦,可是純錦自始自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賀蘭紅衣,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會難過嗎?我沒有什麼不甘心的,你們的人生都曾經被我*縱在手裏,我改變了你們生命的運行軌跡。古冰兒,賀蘭鴻,玲瓏,甚至是你賀蘭紅衣,你們的生命力都無法否認我的參與。你覺得呢?你還想說什麼,今天索性都說了吧。”

“玲瓏姨娘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她妨礙到了你什麼?你為什麼連她也不放過,而且還用那麼殘忍的方法去對待她。”紅衣簡直想掰開純錦的腦袋看一看裏麵究竟是什麼。

“玲瓏,她太幸運了。我是看不得別人幸福的,尤其是古冰兒的好姐妹,所以不要怪我,如果要怪就怪她是古冰兒的人。”說到這裏,純錦狠狠的咳了起來,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一直沒有說話的子卿走到了純錦的麵前,把了她的脈,不覺詫異,剛剛自己出手的時候沒有用足功力,按說她應該不會傷的如此嚴重,竟然經脈俱碎,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子卿,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