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慌,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平穩自己。
盯著地上還在不停響動的手機急的眼眶都紅了。
她試圖和他講道理:“我真的沒生過孩子,視頻裏和在一起的女人也不是我,你認錯人了,
我已經有未婚夫下個月就要結婚,你不能碰我。”
未婚夫?
男子把重點放到這三個字上,眉峰一挑,字字咀嚼,眼中閃過一道戾色。
他抿著唇,冷冽的視線掃向她,微揚唇角:“生沒生過,我看看就知道。”
“你幹什麼?”
龍耀陽單手困住她:“檢查。”
兩分鍾後,他眉目嗜血的看了過來,陰戾的視線似要把她撕裂。
聲音較之前更低沉恐怖:“你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他陰沉冷笑,殘忍的掐住她的下顎逼她仰視,森冷的重複:“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地上的手機已停止響動。
寧婉魚感到陣陣絕望。
“沒有,沒有,沒有,我連跟男人在一起都沒有過哪來的孩子,你是變態還是有病,滾,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哭喊,他不信。
氣不過,寧婉魚抓過他的手指一口咬上去,嘴裏嚐到濃鬱的血腥味。
十指連心,她不相信這個男人一點痛都感覺不到。
可他就那樣森冷的看著她,即沒退開也沒掙紮。
咬牙隱忍,與她瞪視,直到她堅持不了的鬆了口。
他的指染著鮮紅的血從她嘴裏退出,舉到眼前,抿唇冷笑:“咬我?”
男人的目光冷冽,暴怒,就用那隻帶著血的手指固定住她的頭生硬的吻了下來。
臉上猙獰著恐怖的笑意,“有沒在一起過,來一次不就知道了。”
寧婉魚傻了,慌了,恐懼感如寒潮一般的襲來。
無助的絕望!
用盡一切力氣打他,被男人輕易製止。
不,不行!
女人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眼淚順著頰邊傾瀉如注。
她還要向千業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的純潔,她的第一次不能給他。
一股頻臨死亡的絕望讓她徹底崩潰,她嗚咽的大叫:“千業,救我。”
時間,仿佛靜止。
昏暗的室內,淺色桔燈在牆上剪出修長失落的暗影。
閉眼,舉起酒杯咽下香醇液體。
“疼,我疼!”
哀淒破碎的嗓音猶在耳邊,輕輕撫弄眉心,眼中閃過複雜交織的黯淡疲累。
起身,穿好衣物。
從桌上拿起一疊支票填了七位數字進去,又叫來傭人為她穿好衣物,出門,將支票交到已等在門外聶新的手裏。
“送她回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聶新盯著龍少的背影,往緊閉的臥室房門看去,暗討,難道她不是?
一張七位數的支票,寧婉魚像貨物一樣被退了回來。
床頭的手機閃爍,響起一聲短信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