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哪裏是被嚇壞了,這是暗爽吧。
夜謹心裏莫名升起一股自豪,他的傾城真是太厲害了,整了人,連德高望重的老太醫都查不出呢。
傾城醫術這麼高明啊!!
想到他即將拜托鳳傾城幫忙的事情,夜謹的眸子沉了下來,那種多年來累積的戾氣一點點從眸子裏剝離。仿佛形成實質。
若是當年能有像鳳傾城一般厲害的大夫,也許,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
一場鬧劇收場,柳家人仰馬翻,損兵折將,誰也沒心思再提明日的宮宴。
鳳傾城輕移蓮步,往外走,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再幫你一次。你就隨我去蒼國走一趟,如何?"
鳳傾城的腳步一頓,討價還價:"三次!!"
"你,哪裏有人這樣還價的。"夜謹傳音入密的聲音帶著點無可奈何。他家傾城實在是太會做生意了。
"不要就算了。"鳳傾城已經低聲道。
"誒--我輸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不可以跟納蘭那家夥說話。"夜謹不滿地道。
"嗬嗬。"傾城笑一聲,轉身就走。
留下夜謹站在當場,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當晚,柳相在自己的書房裏發了好大的脾氣,所有的傭人都嚇得如瑟縮的鵪鶉一般,悄悄縮著脖子,躲在屋簷下。
柳元真一本厚厚的書,砸在柳書的臉上。
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竟然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你用什麼臉麵來麵對你的同僚,你拿什麼去見大媳婦的家人!!還有,你以後,還有什麼資格去管教兒女。"
柳書悶不啃聲地跪著,三十好幾的人,直挺挺跪在冰冷的地上,姿態謙卑。隻是眼神裏是明顯的不讚同。
等到柳相稍微歇息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石破天驚:"父親,我想娶白氏為平妻,她和我都是被鳳傾城所害,她是無辜的我必須給她一個名分,父親,你如何對我都可以,但是,白氏我非娶不可,"
柳元真冷笑:"你還真是出息,被一個小丫頭耍得團團轉,你還好意思來我麵前說。鳳傾城要真將你坑了,那也是你技不如人,怪不得別個!!何況,那丫頭原本就被白氏欺負,你倒好,聽了白氏一麵之詞,就這麼篤定是她害了你們,證據呢?"
柳元真說完。惡狠狠地道:"是不是還想請別的太醫也來嚐嚐你那東西?"
"父親。我……"柳書難得紅了下老臉,"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相信白氏,她是無辜,我早告訴她,等芙兒出嫁,就會迎接她過門,她根本不需要這麼陷害我。"
"自然,自然沒有人陷害你,是你自己色念熏心!!哼,公事不好好辦,倒是喜歡鑽女人的褲頭,你真是我柳元真的兒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柳元真此刻真是失望到了極點了。
柳真聞言,心裏多年的憤怒瞬間如決堤的洪水,他不管不顧地抬頭質問柳相:"我到底哪裏不好,從小你就不待見我。對弟弟比我親厚,連弟弟做的官現在也比我的大。我自問當年,學業比弟弟優秀,也比他聰明。為何你一直壓著我,就因為父親不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