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王海柱隻好掛斷電話,想起張芳畢竟喝醉了,應該是沒有聽到。
他本來是打算直接去車站坐車回去的,但是摸了摸褲兜,卻發現鑰匙沒有在,想來是喝酒的時候,被芳姐拿過去看了,忘記還給他。
電話沒人接,他隻能夠回頭往星辰走去,還好沒有走出多遠。
來到回到星辰的時候,王海柱沒有看到趙德廣,隻好往上午所在的房間摸索過去,一路上也沒有人阻止他。
走到一間沒有關緊門的房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張芳低聲哭泣和嗬斥的聲音。
“趙德廣,你這樣對我,不怕我去報警嗎?”此刻的張芳,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遮攔,所有的美好都呈現在趙德廣的眼裏。
趙德廣怔怔的拉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隻覺得鼻子邊緣熱熱的癢癢的,用手一抹,竟然是流了鼻血。
“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趙德廣看著她因為生氣而上下起伏的柔軟,整個人都撲了上去,想要長驅直入。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還給我下藥,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張芳試圖說動他。
王海柱聽到了,心裏麵的怒火不斷上升,又是下藥這種勞什子破事,現在的人還真是做事沒有水準。
於是哐當一聲踹開門,就看到床上被趙德廣死死壓住的張芳,她已經紅了眼眶,原本自信的美眸裏麵都是害怕。
“海柱!你怎麼來了!”巨大的敲門聲把他們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張芳看到是王海柱,心裏麵高興的不得了,恨不得現在就可以撲進王海柱的懷裏。
但是又想起她現在的處境,害怕王海柱會因為這個而嫌棄她,蓄滿了眼眶的眼淚終於是流了下來。
“該死的!他怎麼會來這裏!”趙德廣憤怒的罵了一句,然後看到張芳的眼淚,心裏麵更是煩躁。
看著地上一地的衣服,他不想讓王海柱看到張芳的美好,便快速的別過一邊的被子蓋在張芳的身上。
張芳下意識的攥緊被子,不想再被趙德廣像那樣對待。
“你來這裏做什麼?你不知道打擾別人的好事很缺德嗎?”趙德廣語氣裏麵都是惱火,指著王海柱質問到。
他知道他打不過王海柱,所以隻能扭曲事實,用道理敢走王海柱,隻要讓王海柱知道張芳是自願和他一起的就可以。
“我隻知道給女人下藥很缺德!”王海柱直接就懟了回去,不屑的看著趙德廣。
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你居然偷聽!”趙德廣更憤怒了,下藥本就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現在被王海柱抓了一個現行,以後他怎麼在星辰混下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王海柱去死!
這麼想著,趙德廣摸出床底下的西瓜刀,朝著王海柱衝過去,大聲喊到:“你去死吧!”
王海柱根本就不慌,等著他衝過來的時候,就一個側身,在一個踢腿,踢掉了趙德廣受傷的西瓜刀。
“這個東西太危險了,不要亂用。”王海柱拍了拍手,淡漠的說到。
隨後眼疾手快的拿過張芳的絲襪將趙德廣綁了起來,把門關上。
“芳姐,你想怎麼處置趙德廣?他對你做出這種事情,不可饒恕。”王海柱坐在床邊,詢問著張芳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