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妻，姓阮？”
“是啊！叫阮嬌菊，她……”許瘋子脫口就要說關於前妻的一些事，可話還沒全出口，他反應過來了不對勁兒，忙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前妻姓阮的？”
方陽聳聳肩，頗有些無奈，“我想，我找到你孫女兒了。”
“找到我孫女兒了？可可現在在哪裏？”許瘋子雙眼放光。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惦記他的這個多年未見的孫女兒。
“她現在很好，放心吧！”方陽見許瘋子要過來抓自己的手，當即一躲，反問道：“你沒和你女兒相認？”
“我女兒？”許瘋子一愣，隨即竟露出了幾分怒色，“說起我女兒，你小子不地道啊！你不是認識我女兒嗎？我這都出來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看見你帶我女兒過來啊！”
方陽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眼江月晴剛剛坐過的位置，苦笑問道：“所以，你現在還不知道你女兒到底是誰嗎？你就沒問問，沒打聽打聽？”
提到這個，許瘋子一臉苦色，瞬間沒了氣勢，“我倒是想問了，可我怕我問了之後會影響到她未來的發展，所以，所以一直都沒問。而且你幹掉了江家，現在整個江海市都聽不得任何關於江家的事，你說你讓我怎麼問？”
好吧，方陽承認，這件事他確實是考慮不周。
“行了，你別在這兒跟個怨婦似的，不就是讓你知道你女兒是誰嗎？等下那位美女警官回來了，你直接問她就行。”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你隻管問，她要是肯告訴你，那就說明對你女兒的未來沒影響，但如果不告訴你，那你以後就別亂打聽了。”
方陽決定將選擇權交給江月晴。
畢竟是冒出這麼一個親爹了，並不見得誰都能接受這樣的事。
所以，還是讓當事人自己做選擇吧！
“好好，我記住了。”許瘋子心裏有了底，自然就想到了孫女兒許可可，忙又詢問起來。
方陽抿唇想了想，說道：“關於你孫女兒的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太多，不過你放心，你孫女兒現在過得很好。至於你能不能見她，什麼時候可以見，這些我都要和你孫女兒現在的監護者商量過才行。”
“現在的監護人？什麼意思？”
許瘋子一下子聽出了話裏的不對勁兒，連忙詢問。
“具體的，就等你見了你孫女兒再說吧！”
方陽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而那腳步聲聽起來很熟悉，想來就是江月晴回來了。
不適合再繼續這種話題，方陽就此打住，提出來要先離開。
無論是女兒還是孫女兒，都沒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許瘋子這叫一個憋屈，但又知道不能再問了，索性也就閉上嘴，無比期盼的等著那位美女警官的回來。
病房門口，江月晴和方陽打了照麵。
江月晴看著方陽，欲言又止，而方陽卻隻是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轉身就走。
“你……”江月晴張張嘴，到底還是沒能叫住對方。
許瘋子和江月晴的事，方陽沒有心情多去理會，他現在還要去忙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