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好帥啊……”好多年輕女職員,個個都年紀不過二十出頭,才大學畢業,正是做夢的年紀,看到蔣天星這般帥氣,都刹時臉紅了,紛紛驚歎地說:“怎麼會有這麼帥的男人啊?”
唐妙雨也站在不遠處,看了蔣天星一眼,便低下頭。
陳妙芝突然一笑,便說:“能做夢是好的,證明你們還年輕,隻是想想好了,總裁這種男人,不是你們想要得到的,我們都是從你們這個年紀過來的,那個時候的總裁,比現在更年輕,更帥,隻是現在,更成熟,更有力量,最有魅力了。”
“老師……”有個年輕的女學員,走到陳妙芝的身邊,八卦一下,說:“總裁有沒有女朋友?”
陳妙芝微笑地看向總裁,他曾經也是年輕的自己,暗戀的對像,說:“當然有,建亞國際財團任總裁的獨生女,叫任紫賢,是一名設計師,拿過無數大獎,在巴黎時尚界,被稱為東方玫瑰。”
“嘩……”好多女同事聽了,都不禁扼腕,感歎地說:“讓我也過這樣的日子一天吧,我死也甘願,他們的生活,一定像是神仙一樣吧?”
唐妙雨聽著這話,繼續默不作聲,隻是抱著自己的記錄本,抬起頭,看到不遠處的蔣天星,身著確實帥氣的高爾夫球服,身材健碩,高仰地踏著柔軟的草坪,站在某斜坡上,先是凝視麵前的障礙物,稍拉緊白色手套,球童立即拿出總裁的專用球杆,遞到他的手裏……
蔣天星接過自己的專用球杆,用白手套,上下掃動著杆條,才微笑地說:“劉董,今天難得您們集團在國內股票飛漲,在這樣意氣風花的時候,約我來打高爾夫球,想趁您一股強勢東風,將我們橫掃千軍?”
劉董聽著這話,立即放聲大笑,接過球杆,微笑地說:“蔣總裁的球技精湛,堪比奧林匹克,我們這些人,怎麼敢在您的麵前扳門弄斧?”
蔣天星微笑了一下,拿起球杆,作勢地揮動,卻在揮動間,眼角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魅眸一眨,偏頭看向俱樂部外圍,即看到禮儀部經理陳妙芝,以及眾學員,她們看到自己,立即站於一排,彎腰致意,他默不作聲,看向唐妙雨,也惺惺然地站在草坪上,低著頭不說話,他的眼斂稍低,看著她雙腳上的高跟鞋,一高一低,雙眸閃過一點微亮的顏色,卻轉過頭,重新看球杆……
“剛才總裁是不是在看我?”站在妙雨身邊的女同事,刹時臉色通紅,前額竟然冒汗,有絲興奮地說。
唐妙雨有點無奈地微笑起來
陳妙芝看到總裁來了,便不敢再作參觀打擾,隻是領著學員要往前頭走去,誰知道她們才轉身,一隻白色的高爾夫球,橫空飛出來,砰的一聲,砸中某個人。
“哎呀!”唐妙雨被那高爾夫球給擊中前額,她疼得眼淚滾滾,伸出手按著自己的前額,哎哎呀呀地叫。
蔣天星他們聽到叫聲,便好奇地看過去,才看到唐妙雨被那高爾夫球給擊中了前額,疼得在那嗚嗚咽咽地輕叫,幾個女同事立即走上前,想要看她被砸傷得怎麼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說沒事。
一個德國帥小夥子,身穿黑色高爾夫球服,手拿著球杆從那頭走過來,想要道歉。
陳妙芝立即擋在妙雨的麵前,對著德國的客人,用非常標準的德語,向客人說,自己的同事,情況還好,謝謝您的關心。
那位德國客人聽了,便隻得看了唐妙雨一眼,再說了句抱歉,便才離開。
陳妙芝待客人走了,才立即轉過身,看了唐妙雨的額頭一眼,才發覺真的紅了一大塊,她便還是有點關心地問:“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剛才砸到的時候,的確是有點疼。”唐妙雨勉強地笑了笑,再輕按著自己的額頭,連忙笑說。
“都已經腫成這樣了。”有個將來就是俱樂部的女球員,再悄聲地說。
她們的小小驚呼聲,驚動了這一邊的客人,劉董向來好女色,這個時候,看向俱樂部一批最新的女同事,便將眸光落在唐妙雨的身上,微笑地說:“蔣總裁的酒店,真的是人才濟濟,千挑萬選出來的員工,個個都那麼美豔動人,那個被球砸到的女孩,讓她過來一下,看有沒有出事?”
不管是最尊貴的地方,還是最莊重的地方,可總有一些人,愛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