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與芬娜同時無語地看著陳曼虹。
陳曼虹一臉無畏地看著霍明和芬娜說:“我們都同是亞洲酒店的員工,我為我的下屬追討自己的利益,你們身份尊貴,應該會讚同我的意見吧?如果放任這些事,誰都會有那麼一天的!”
“曼虹!”霍明看向陳曼虹說:“不管如何,凡事以大局著想,不能這麼兒嬉。”
“大事就讓至高領導去做吧!我陳曼虹沒有那本事!隻負責我餐廳小小員工就好了!”陳曼虹再冷臉地說。
芬娜看軟說不行,便擺起臉,看著陳曼虹嚴肅說:“陳經理!請您慎重地考慮,是不是真要和總裁作對!唐妙雨之前的任何行為,都足以讓她離開亞洲酒店!”
陳曼虹冷笑地說:“何秘書,您記性不好,之前的任何行為,總裁已經既往不究了!”
“你……”芬娜有些忍無可忍地上前,再要嚴厲地說話……
“經理!”妙雨在一片好可怕與嚴肅的氣氛中,連忙上前,對著她說:“今天您能這樣幫我……”
“少說廢話!誰跟你玩煽情!”陳曼虹生氣地冷臉一擋,將她推向後方,讓雯枝與小柔扶著她,便才仰臉地看向芬娜,微笑地說:“何秘書?如果您說不出理由,請收回您的總裁命令吧!”
芬娜也冷起臉,對陳曼虹說:“不管你出自什麼樣的決定,妙雨屬亞洲酒店的員工!總裁就有權作出一切決定!今天你答不答應,我都要把她人給請出去!”
“您試試看!”陳曼虹的臉色一硬,看向她!
霍明看著倆人僵持不下,剛才要擺起總經理的架子時,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柔有力的聲音,問:“那位是唐妙雨?”
所有人一起回過頭,看向站在禦尊餐廳的一個身材高桃,梳著高雅酒店發髻的女子,隻見她身著亞洲集團總部的黑色製服,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在身後三個助理,倆個安保的陪同下,微笑地走進禦尊餐廳,環看全部人時,自有一股強勁的氣勢……
“你是……”霍明看向那名女子,奇怪地問。
瑪麗看著總經理霍明微笑地說:“您好,霍總經理……我是亞洲集團總部,酒水部經理瑪麗,我受勞倫斯先生的囑托,想請唐妙雨唐小姐,到總部一聚。”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唐妙雨也愣了地看向瑪麗,奇怪地問:“勞倫斯先生……要找我?為什麼?我……我做錯事了嗎?”
瑪麗稍顯疑惑地看向妙雨,失笑地說:“勞倫斯先生昨夜與您在郵輪上見麵後,一直派人四處打聽您的情況,到最後知道您暫時在馬會俱樂部酒水間工作,可是今天秦部長和我說,您沒去上班,我便再致電到亞洲酒店人事部,才發現你原來在禦尊餐廳工作,我便尋來這裏……”
陳曼虹聽著這話,雙眼流轉了一下,便才仰臉看向芬娜那緊凝的臉,卻笑說:“您來得真不巧,唐妙雨現在不能跟您走。”
“為什麼?”瑪麗淡聲地問,透著一點威嚴。
芬娜直接轉過身,看向瑪麗微笑地說:“因為我剛才接到總裁的命令,要辭掉唐妙雨!現在是要把她人帶走,請她出亞洲酒店。”
瑪麗緩看向芬娜,臉上顯出一些不悅,她是勞倫斯先生在亞洲集團最信任的酒水區經理,她管轄國內二十個葡萄酒莊與法國十二個酒莊所有葡萄酒的入口,為免采購從中謀取暴利,所以每年數億酒水,全由她親自篩選,再經勞倫斯先生過目,確保酒水區的交易幹幹淨淨,所以她是亞洲集團舉足輕重的人,更不用說勞倫斯是總裁最得力紅人,蔣董事長最信任之人,甚至在集團,還有他的股份,現在勞倫斯讓自己過來要個人,居然說不給?
瑪麗並沒有將芬娜放在眼裏,隻是微笑地說:“唐妙雨因何故被辭退,我無權過問,蔣總裁要處罰與辭退員工,我也不能過問,隻是我受勞倫斯先生所托,過來要把她帶走,那一切的處分,就暫時靠後吧。”
芬娜卻強硬地看向瑪麗說:“對不起,我無權替總裁作出決定。我現在隻受命要把妙雨給帶走!”
瑪麗的臉色一硬,看向她說:“做事這麼死板,不靈活變通,你怎麼當這個總裁秘書的?”
芬娜的臉色稍紅,卻依然看向瑪麗微笑地說:“請您尊重總裁的決定。”
“勞倫斯先生從來都沒有這樣大動幹戈地讓我過來要個人,我隻管受他的命令,過來接人!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的方式阻攔,如果你對我的決定有異議,就請你再親自致電總裁,讓他重新判斷這件事吧!”瑪麗再憤聲地說。
氣氛越來越僵!
霍明有些緊張地走到瑪麗與芬娜中間,勉強地笑說:“倆位稍安勿燥!如果這件事,真有三方的矛盾在這裏,我們就請各位,重新請示總裁和勞倫斯先生該怎麼辦吧……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