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了起來。
泰賢和蕭桐倆人同時驚訝地走進走火通道,看到莊昊然擁著唐妙雨,好親熱地挨在一起,不知道有多甜蜜,蕭桐哈的一聲笑起來問:“你們……怎麼啦?”
唐妙雨這個時候心情好轉,才發覺自己還倒在莊昊然的懷裏,她嘩的一下,臉紅了,掙紮開他的懷抱,不敢作聲。
莊昊然也瞅了她一眼,看著她情緒好轉,才恢複上司的態度,無奈地笑說:“你看看你這樣子!”
唐妙雨沒敢作聲,隻是有些尷尬地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一時控製不住……”
莊昊然沒有再理她,才剛想站起來,卻一眼看到自己胸前的白西服,全是眼淚,濕瀝瀝的,他啊的一聲,扯起了一截西裝領口,氣極地大叫:“我的西裝————全都濕了!”
噗!
蕭桐和泰賢倆人同時笑了起來,看向老大說:“濕了,就當洗過一次嘛”
“粘粘的,難受死了!”莊昊然話說完,再一眼瞪向唐妙雨!
唐妙雨也立即著急地拿起白手帕,嘩的一下,擦在他的身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哎————”莊昊然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再生氣地大叫:“這手帕你剛才用來擦鼻涕眼淚的!你居然擦我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唐妙雨立即收起白手帕,看向莊昊然有些緊張地說:“您脫下來,我幫您洗幹淨?”
蕭桐聽了,再失笑起來說:“得了吧!幫他洗幹淨!這西裝可是巴黎大師為他獨家定製的,特地交待說明了不能手洗,不能幹洗,不能淨洗!”
“啊?那該怎麼洗?”妙雨有些緊張地問。
“燒了吧!”莊昊然提起這西裝,他就生氣地獨自走了出去,臉臭臭的!
唐妙雨看著他這樣子,便有些緊張地望向蕭桐說:“他生我的氣啊?”
蕭桐笑起來說:“當然不是!他生西裝的氣!他這套西服是他的前畫家女友,特地請人為他量身定做的,可是他當時在英國剛穿上和人家風流了一夜,人家第二天就跑了……”
“跑了?”唐妙雨不明白這句話,便看向蕭桐問:“跑了是什麼意思?”
泰賢忍不住地笑起來,看向唐妙雨說:“您現在是他的近身秘書,所以有必要知道他的一些日常生活習慣,還有他的喜好,甚至包括他喜歡的女人類別,你這個老大,他不喜歡年輕小妹妹,他特喜歡姐姐級的女人!”
唐妙雨想起了自己上到總統套房的時候,他看著自己,流露無聊表情說:不用這麼緊張,我對年輕女孩不感興趣。她想到這裏,有些無語地笑了。
“我們老大的前女友,是一個英籍華人畫家,嫵媚動人的時候,嫵媚動人,該瀟灑可愛的時候,瀟灑可愛,該智慧優雅,就智慧優雅,天上有,地下無,尤其是站在壁畫前,凝視著自己的作品時,簡直就像天使一樣!”泰賢學著莊昊然那樣笑著說話!
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
三人嚇了一大跳,轉過頭!
莊昊然冷冷地站在門口,看向他們,緊繃著臉部表情說:“你們說什麼?”
三人不敢作聲,妙雨更是緊張!
“是美麗的天使!”莊昊然怒喝他們完後,就再走出去!
蕭桐與泰賢忍不住再噗的一聲,笑了起來,跟著出去,唐妙雨突然心情變好,便也趕緊跟了出去,來到莊昊然的身邊,一起往新公司大廳走去,此時是休息時間,無數Z界名流,會入場參觀環亞的新大樓,所以莊昊然今天是主角,必須與蔣天星這個最大的股東,一起接待到來祝賀的貴賓!
莊昊然邊迅速地往前走,邊轉過臉,看著唐妙雨的眼睛還十分通紅,便生氣地伸出手,用指腹輕擦去她眼角剩下來的淚水,說:“什麼女人?哭起來眼淚這麼大顆,像豆子一樣!”
唐妙雨立即低下頭,不敢作聲。
蔣天星站在總裁室的門,眸光冷冷地掃射過來,看著莊昊然與唐妙雨這麼親密,他的臉色微發硬。
莊昊然在這個時候,看到蔣天星,便失笑起來說:“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
蔣天星冷冷地看著走過來的唐妙雨,雙眼通紅,鼻子也紅了,一副被欺負的樣子,他再緩地看向莊昊然。
莊昊然立即意識到他的眼光問題,便笑說:“不關我事,是她自己傷心,哭了!”
蔣天星看向唐妙雨,有些不客氣地說:“哭和扇人耳光,一向都是她活著的最大本領。”
唐妙雨一下子抬起頭,看向蔣天星,咬緊下唇,有些生氣!
蔣天星沒有再理他,隻是看向莊昊然,剛才想說話,又看到他胸前的襯衣和白西裝,濕了一大片,有些抽笑。
莊昊然看著蔣天星那吃醋的樣子,便有些不好意思,像人家的女朋友那樣走上前,一隻手指,輕提起他的銀色領帶,微笑地說:“我們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