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宛,綿長回廓。
深秋寒意漸濃,青煙緩緩地從溪流升騰而起,那粉紅色的花瓣,依然如此溫柔殞殞飄落。
唐妙雨身著香奈兒白色珍珠背心短裙,緊貼在紙匣門上,看向麵前的男子,臉流露甜而羞澀的笑容,說:“我們要出去了。估計大家都在找我們。”
“再看看你,出去之後,又要十個幾個小時見不了了………”莊昊然擁緊唐妙雨纖細的腰間,雙手極盡曖昧而不舍地摩娑著,分開將近一個月的洶湧思念,早已形成澎湃的激情,那樣相舍難分。
唐妙雨緩緩地抬起頭,看向麵前男子那熾熱而意亂情迷的雙眸,她的心微動,也緩緩地伸出手,輕挽著他的脖子,也那樣不舍而甜甜而笑著。
此時,那“蝴蝶飛飛”的旋轉燈籠依然緩緩地旋轉而動,仿佛能聽到蝴蝶撲翼的“潺潺”聲音。
莊昊然看向未婚妻那嬌羞而舐美的笑容,如同蝴蝶撲翼般酥人的感覺,他微感性一笑,才深沉沙啞地問:“你知道什麼叫蝴蝶效應嗎?”
“嗯?”唐妙雨瞪大眼睛,溫柔地看向麵前的男人。
莊昊然微微一笑,再深深刻刻地說:“曾經研究表明,亞馬遜河流域的一隻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卻引起了美國德克薩斯一場龍卷風,這個效應說明,一點微弱的風,就能引起極大的沸騰。你就我的蝴蝶,帶著那陣風,席卷我整個世界,我心甘情願被馴服。”
唐妙雨聽著這話,心中一動,她情不自禁地抬起頭,瞪大夢幻的雙眸,看向麵前的男子。
莊昊然激動沸騰地說完這句話,深深地看向麵前的女孩,隻要接觸她的世界,就無法自以,他瞬間再熱烈腑下臉,熱吻她的甜唇,任由那熱氣瞬間如同蝴蝶般撲出,才祈求說:“妙雨……再陪我一會……我確實不能自已……”
“唔……”
屋內傳來了這般曖昧情動的聲音,那扇匣門內的倆個身影,緊緊地重貼在一起。
此時,雨如同上帝最甘甜的汁液,嘩啦啦地落下,屋外的芭蕉樹的菩蕾,竟然被扳開來,露出了粉紅的花瓣,被蕉葉陣陣地撫摸。
一陣叮鈴而曖昧而甜蜜的笑聲傳來。
蕭桐這個時候,應著蔣偉國的吩咐,快速地往流花宛這邊開來,邊走邊左右看著各處的廂房,想著老大到底在那裏?
她邊踏著高跟鞋,踏著木地板蹭蹭作響,邊疑惑失神地往前走,卻看到前方粉紅花瓣零落最多的偏廳,有個女侍應生,身著白襯衣與黑色短裙,羞得臉微紅地轉身往著這邊稍快步地走過來……
“哎,有看到莊總裁沒有?”蕭桐快速地叫住麵前的女孩。
女孩停下腳步,臉羞得更通紅,卻咬緊下唇,尷尷尬尬,吱吱唔唔地稍出伸出手,指向前方某個廂房說;“好……好像……在……在前麵……”
蕭桐看向她奇怪的模樣,疑惑地一笑,問:“你怎麼啦?”
“沒事沒事,您過去吧!”侍應生趕緊慌忙地跑開了。
蕭桐奇怪地轉過身,看向她那背影,再失笑一下,才繼續邁步往前走。
唐妙雨緩緩地抬起頭,熱烈地看向麵前的男子。
蕭桐快速地往前走,終於在最盡頭的廂房,看到內裏有燈光,甚至能看到某個男士魅力的影子緊貼在一起,她鬆了口氣,微微一笑,直接走過來,都忘記禮數地推開匣門,叫起來:“老大!”
門,砰的一聲打開!!
她稍愣然地站在門外,有點嚇著,有點尷尬地看向內裏。
唐妙雨羞得臉通紅地站在那盞被撲倒的“蝴蝶飛飛”燈籠旁,輕拉落在肩膀上的帶子,隱隱忍忍,好害羞地看了一眼蕭桐,沒好意思再說話……
莊昊然也身著白襯衣與深藍色筆挺西服,站在廂房最靠近門邊的一側,拿起古董上茶幾上的桂花糯米糕點放進嘴裏,邊吃著那糕點,邊吸吮著修長而帶甜的指尖,才看向蕭桐一臉深沉與責怪地說:“為什麼我的秘書,都不知道敲門再進屋的道理?”
唐妙雨聽著這話,一下子轉過身,明顯地帶著幾分撤嬌與嗔怪的神情,看向莊昊然。
蕭桐倒情不自禁失笑地說:“反正你的秘書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要懲罰就一起懲罰!全天下都在找你們呢!倆個董事長都要生氣了!快出來!”
她話說完,便先看了一眼隨意搭在沙發上倆件男女外套,再噗聲一笑,先一步沉默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