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再胡攪蠻纏,我可要報警了!”李老四斜睨著秦川,開始趕人。
“要不我們先走?”蘇遇夏拉了秦川一把,悄聲道。
“不急。”秦川擺擺手。
然後看向李老四,眼神間多出一絲輕蔑跟不屑:“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實話跟你說,那批剪刀都是剛出土的冥器,煞氣十足,不然你以為那人為什麼這麼好心白送給你們?他就是拿你們擋煞的!”
“冥器?”李老四嗤笑一聲。“你當我三歲小孩?那批剪刀鋥光瓦亮的,一看就是新貨。你家的冥器能這麼新?”
“越王勾踐劍剛出土的時候也鋥光瓦亮,一劍就能割破十幾層報紙,難道也不是冥器?不是髒兮兮的才叫冥器,隻要保存得當,冥器也可以千年不鏽。總之,信不信由你,我言盡於此,你自己願意給人擋煞,我也管不著……”
“走了!”
秦川說完,掉頭就走。
要多幹脆有多幹脆,沒有絲毫流連。
李老四怔怔看著遠去的秦川,有些迷糊:“難不成真是冥器?算了,就算是冥器又怎樣?到了我李老四手裏,是龍也得給我老實盤著!想坑我,沒門!”
秦川一直走出李老四視野,才停下來。
蘇遇夏跟在後麵,說:“這個李老四比想象中難纏多了,要不就不收他家的了?”
“那可不成。李老四這塊硬骨頭啃不下,你信不信整個村子都收不上兩把來?”
“不至於吧?有你那份偽造的證明信件,應該還是很好收的吧?”蘇遇夏不信邪。
秦川沒多說什麼,隻是隨手將證明信遞給蘇遇夏,示意蘇遇夏去試試。
蘇遇夏則一副“試試就試試”的表情,拿著證明信走了。
半個小時後,蘇遇夏垂頭喪氣的返回。
手裏拿著三把剪刀。
“不錯,還能收到三把。”秦川點頭道。
“氣死我了!”蘇遇夏臉色鐵青。“全都是刁民!我才剛開口,他們就衝我要錢!一百塊錢一把!一百塊啊,買十把都夠了!”
“行了,別生氣了。雖然你換了衣服、車子也停在了外麵,但是你這一身氣質太難遮掩,別人一看就是肥羊,不宰你宰誰?等晚上吧,晚上不愁他們不乖乖就範。”
“晚上?”蘇遇夏好奇的看秦川一眼,不明白秦川晚上要做什麼。
不過秦川沒多解釋,而是讓蘇遇夏開車去市裏的水產市場。
到了水產市場,秦川左挑右選,最終在一個賣黃鱔的攤位前買了兩條黃鱔。
蘇遇夏更加不解了。
黃鱔?這玩意有什麼用?難不成秦川準備給村民送禮?
可兩條也不夠啊!
一直等到夕陽西下,夜幕降臨,秦川才重新返回大羊莊。
“接下來的事情有些血腥,你就不要跟著去了。”秦川推開車門,示意蘇遇夏留在車裏。
“你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吧?”蘇遇夏嚇了一跳,還以為秦川要以暴製暴。
“說什麼呢!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三好市民!違法事情別說做了,想都不會想!”秦川翻個白眼。
蘇遇夏看了看那封偽造證明信,發出一個“嗬嗬”笑聲。
秦川尷尬的摸摸鼻子:“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