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靳小天睜大眼睛。
他就是隨口說說而已,雖然他確實認為趙劍飛是個蠢貨,不可能策劃的出來這種事情。
但是不代表他真的覺得趙劍飛幕後還有高人啊!
在他看來,所謂高人,就是尚朝罷了!
靳小天看向尚朝。
隻見尚朝臉上帶著戲虐笑意,一動不動。
完全沒有配合趙劍飛的意思。
也就是說,尚朝並非趙劍飛所說的那個高人!
趙劍飛的背後,真的還有一個高人!
“誰?到底是誰?”
靳小天大腦飛速旋轉,將跟自己有矛盾的各路大佬過了一遍。
卻發現幾乎沒有人符合條件。
那些大佬,沒理由跟趙劍飛、尚朝同時扯上關係!
噠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從辦公室門外傳來。
緩慢而響亮,就像是門外之人故意在顯示自己的存在感一樣。
明明幾步路的距離,門外之人卻硬生生走出了幾百步的感覺。
靳小天心提到嗓子眼上,就像是煎熬了幾個世紀。
直到快失去耐心的那一刻,才看見門被推開。
門口出現一個人。
刷!
看到那人之後,靳小天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都變得癡傻了。
“秦……秦隱塵?”
靳小天失聲喊出那人的名字。
“怎麼可能是你!不可能!你比趙劍飛還不如!你怎麼可能是趙劍飛的幕後高人!”
靳小天歇斯底裏的大喊著,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這一幕。
他可以輸給西洲市的那些大鱷,可以輸給尚朝,甚至可以輸給趙劍飛。
但是他絕不甘心輸給秦川!
明明他已經占據了上風,已經牢牢將秦川捏在了手中,連溫家都不願意幫助秦川,秦川已經死路一條。
他就等抽出時間,去履行諾言,將秦川爺爺墳墓挖開鞭屍了!
可沒想到,最終站到了他麵前告訴他是幕後操控者的人,竟是秦川?
這簡直比世界上最荒誕的荒誕劇還要可笑!
“為什麼不能是我?”
秦川笑眯眯看著靳小天,問。
靳小天麵無血色,眼中充滿了癲狂跟恨意。
他驀然起身,大笑三聲:“哈哈哈……好,好,好!沒想到勞資終日打雁有朝一日被雁啄了眼!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不過願賭服輸,你贏了我,我服!”
秦川讚歎一聲:“不愧是靳總,這份氣魄實乃我輩楷模。不過遺憾的是,我們應該這輩子都沒機會像是靳總一樣抒發豪氣……畢竟能把這麼大公司玩死的人,整個華夏也屈指可數。”
“……”
靳小天剛剛強行提起來的一點豪氣,瞬間就沒了。
秦川這個家夥,簡直就是殺人誅心的典範!
靳小天死死盯著秦川,似乎要把秦川這張臉刻在心裏。
良久,他才一字一頓道:“這次你贏了,不代表你永遠能贏!失去一個盾劍安保固然會讓我傷筋動骨,但是還不至於一命嗚呼!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會回來。有朝一日,我終究會兌現我的諾言,掘開你爺爺的墳墓,挫骨揚灰!”
秦川眼睛微微眯起:“靳總這句話就沒有什麼氣魄了。”
“哈哈哈,你怕了?”靳小天哈哈大笑。“看在你花錢買了我的公司的份兒上,我教你一個道理:你越是害怕的東西,越容易成為對手拿捏你的把柄!所以……你爺爺的墳墓我挖定了!”
“怕?”秦川微微一笑。
“確實挺怕的。不過不是怕你做,而是怕你不做。”
“什麼意思?”靳小天一怔。
“意思就是:你沒有機會再做壞事了!因為你的氣數已盡,你的天倉地庫發黑,眉毛下垂、奸門帶煞,年上黑霧貫穿五庭,兩耳發暗。這些征兆都代表著你馬上就要有牢獄之災!”秦川斜睨著靳小天,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