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個黑人大兵淒然的說道,“反抗軍的火箭筒一下子就打掉了我們指揮部,長官和參謀們全都被炸死了。”
正說間,又有一夥潰退下來的帝國軍亂哄哄地擁了過來,領頭的是個形容猙獰的黑人軍官,兩手衣袖挽得老高,這人用鞭子和靴子撞開了堵在橋上的帝國軍,沒幾下就搶到了楚向北跟前,一邊還厲聲怒吼道:“你是什麼東西?誰讓你堵在這裏的?”
“我!”楚向北冷冷地掠了那黑人軍官一眼,森然道,“是我把他們堵在這裏的。”
“你?”那身材高大的黑人軍官斜眼打量了楚向北兩眼,哂然道,“你是什麼人?把路讓開,不然我現在就幹掉你!”
楚向北手中的槍突然揚起,對著那黑人軍官的眉心就是一槍。
隻聽咚的一聲脆響,那身材高大的黑人軍官應聲倒地,旁邊那群帝國軍頓時就懵了。
楚向北一下子走到最前麵,回頭向著那些帝國軍冷冰冰的低吼道:“跑啊?你們倒是接著跑啊?從國家的最南邊跑到了最西邊,又從西邊跑到了這裏,你們想跑到什麼時候?你們不覺得恥辱嗎?”
帝國軍的黑人大兵們頓時便垂下了腦袋,沒有抵抗就讓反抗軍占領了大部分領土,已經成為所有人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也注定將成為他們軍人生涯中永遠的恥辱。
“知道你們的這種表現在我們華夏的軍旅會怎麼樣嗎?”楚向北拿出槍,對著所有人的腦門挨個點著,“廢物!恬不知恥!把你們全部槍斃掉都找不到一個冤枉的!”
“恥辱!!!”楚向北的話句句誅心,“你們就是軍人的恥辱!”
帝國軍士兵們的臉上全都流露出了悲憤的表情,可楚向北說的是事實,他們有口難辯。
“不服是不?”楚向北一腳將麵前的黑人士兵踹翻在地,旋即冷冰冰的訓斥道,“看看你們的模樣,還有個軍人的樣子嗎?上千人的軍旅,卻讓反抗軍的幾百人給打敗了,你們還好意思逃跑?為什麼不直接就地自裁?”
“你們手裏拿是什麼?”楚向北指著黑人士兵手中的槍械,“槍!而且還是從國外進口的最先進的自動步槍,不是一根棍子!都還愣著幹什麼?上子彈!幹掉反抗軍!”
“哢哢!”
楚向北兩下拉開安全栓,旋即左手持槍,右手就挨個指向潰敗的帝國軍們的腦門:“讓你們拉開保險栓,聽不到是嗎……”
“你們這群廢物到是動啊,發什麼呆呢!”李成才劈手奪過一枝槍,一邊拉開槍栓一邊跟著楚向北衝了上去。
另一名特種兵隨後跟進,也不管這些人能不能聽懂,就高聲大喊道:“你們這些白癡,還愣著幹什麼,打回去啊!”
“打!”那個兩米多高的黑人大兵突然間像一頭黑熊般咆哮起來,旋即哢哢拉開保險栓,圓睜著通紅的雙眸,跟著特種兵的屁股就追了上去,很快,又有兩個臉龐漲得通紅,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帝國軍士兵兜頭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