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情況,我婚前就有準備了,隻是沒想到人家能光明正大的把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來,是故意的?還是真以為我隻是周正東的親戚?而且現在也不能斷定這女孩兒就是那種人,還需要證據。
自從接了這個電話開始,我就開始留意周正東身上的蛛絲馬跡,我可不想還沒怎麼樣呢,就得默認丈夫在外麵包養別人了。好就好,不好就分手,我想得比任何人都開,我會全心全意對周正東,不過如果真的沒了那種感覺我也不會強求,嚐試了、努力了就不會後悔了,更何況還有父母在支持著我呢!
因為想得開,我也不太急於調查什麼,反倒是那個呂曉欣又來了幾次電話,說的內容仍是要周正東給她回電話,我就拖著,直到呂曉欣語氣開始不耐起來:“你到底能不能幫我轉達,你知不知道我和周市長是什麼關係,你這樣拖到時不要怪我不給你講好話。”
我笑了,對方終於流露出這種情人般的勢氣了,於是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是能經常見到周市長,所以也說不上什麼時候能轉達到。”
呂曉欣生氣的說道:“你怎麼會見不到他,你不是他老……”說到兒好像意識到她說漏了嘴就立即掛了電話。
我冷笑著,原來還真是衝著我來的,還故意裝作不知道我的身份,現在的女孩子心機已經這麼深了?
又過了幾天,周正東晚上回家,我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狀似無意的問道:“你這香水味兒哪來的?”
周正東愣了下說道:“今晚有應酬,有幾個女的在場所,可能是蹭上了吧。”說完就進了浴室去洗澡。
蹭上的?這個詞兒用得好,不摟摟抱抱的能蹭上麼?想到這兒,我也不多問,我想過要高芳芳的老公幫我打聽,可一是不好打擾人家,再一個高芳芳老公的職務也一不定能打探到什麼,那隻好等周正東什麼時候跟我交待了,反正她不急。又過了兩天我做了些準備就給杜秘書打了電話,問得很直接:“呂曉欣是誰?”
杜秘書沒反應過來,吃驚的說道:“您怎麼知道呂曉欣的?”
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我壓下怒火,平靜的說道:“你就說實話實說吧,要不我問你們周市長也是一樣。”
杜秘書後悔死了,這話沒經大腦他怎麼就出口了呢,於是趕緊說道:“您可別誤會,那女的是音樂學院的,是別人帶來的。市長隻是抹不過人情順路送她回學校幾次,不知怎麼的就纏上了,市長現在也是沒辦法!”
我笑道:“我明白了,你告訴你們市長,我今天就要去外縣籌辦一個救助貧困學生的活動,估計一周後能回來。”沒辦法是嗎,我也會!
杜秘書急忙說道:“您還是和市長說一下吧,他開會去了,您再等等。還有,您去這麼長時間哪行呢,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我隻回句“丟不了”就掛了電話,然後就聯係了我新拉來的讚助商,開車去了省內的貧困縣,這家讚助商隻知道是市長夫人牽頭組織了這項公益活動,並不知道跟著去的女人就是市長夫人本人,還以為隻是對方的代表義工。去的地方很偏,開了近七個小時的車才到,中途周正東打來了數個電話,我不是不接就是直接按了拒聽鍵,最後還開了靜音。
接著就是一條條信息發了過來,追問我到底去哪兒了,我一律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