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天國麼,難不成,死後還真有天堂和地獄不成?不過,也沒想到我就這樣死了,真是可悲啊。”智樹眼裏朦朦朧朧的光不禁使他想起了天國。
“醫生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發現病人時並沒有傷口,不過他的肩膀內部受到了什麼刺激,醒來後可能會控製不了,盡量讓他不要控製,否則很有可能會扭傷。身上被弄了不少血液,並無大礙,所以請不必擔心。現在他還在昏迷中,接下來請你自便吧,”忽然耳邊傳來一沉穩的男聲。
“哦,謝謝了。”此時一熟悉的聲音響起。
“誒”智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我居然還沒死啊,還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呢。”智樹眨了眨眼,隱隱約約看清了一些那光,欣慰地說道。
“哼!說什麼呢!”隻聽一嬌聲響起,自己臉上忽然傳來了痛感。“臥槽,好疼”智樹稍微有點痛苦地道,然後慢慢地撐開了雙眼,強烈的燈光照射著智樹的眼,不禁使智樹感到不適,忽然,一雙手擋住了他的視線,被擋住光後智樹不禁舒適了許多。
“拿開你的手可以了,現在適應了。”智樹輕輕說道。說完,擋住光的手迅速移開了。
“沒想到還可以活著看見你呢。”智樹說著邊凝視著床邊坐著的久美。可是久美卻背對著他,手架在空中。
“怎麼了?不開心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不開心了?”智樹說著,一邊用手伸向久美想將她抱在懷中。
可是卻發現手居然不受控製了!“怎怎麼會我的手怎麼控製不了了。”智樹驚怕地說道。
“別動這樣你的手可能會被扭傷的”智樹聽著久美抽噎著的聲音,心裏很不是滋味。
“好好的你怎麼會哭了?”智樹被逼的無法,隻能繼續說下去,不能用手就用嘴安慰吧。
“你剛剛這麼說,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久美緩緩將身軀轉過來,一邊抽噎一邊說道,淚珠閃閃發著光地順著那皎潔的臉頰流下,原本就漂亮的臉蛋現在顯得更加地楚楚動人。
“這個”智樹之前絲毫不覺得自己有活著的可能,更別說考慮這些了。“我當時好吧,我不知道如何表達,但是,我當時知道,如果我死了,會虧欠你許多。”說著智樹憂傷地望著別處。
“答應我,以後別做危險的事情好嗎?”說著,久美抱著智樹說道,可憐還參雜著少女恐懼的聲音在智樹耳邊響起。
“恩”智樹無奈地答應道,想抱著久美可卻又不行,又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普通地答應下來。
“臥槽,睡著了!”智樹扭頭看過去,才發現久美擺著睡臉在自己枕頭旁睡著。“現在都星期日了,昨天她應該熬夜了吧?”智樹看著久美那可愛的睡臉,忍不住想要去捏了捏,可是手不能控製,隻能欣慰地靜靜看著。
不知不覺智樹也睡去。
“睡得蠻舒服的。”智樹睜開雙眼,舒服地說道。“那就來吃飯吧。”久美拿出飯盒,一打開蓋的一瞬間,芬香的氣味撲鼻而來。“啊——”智樹懶懶地張開嘴。
“對了智樹,學校那邊我已經幫你請了假了,明天你就不用上學了,學校的筆記我也幫你抄一份吧,不過你需要多少時間康複還是個問題呢。”久美一邊喂著智樹一邊說道。
“那麼謝謝你了。”智樹也想不到什麼話語,隻能謝謝道。
“好香——”忽然,白布的另一邊傳來聲音。“誰?”智樹一愣,問道。
“你不是來找我的嗎?”另一邊語氣疑惑地說道。“哦,你是,陳,陳可怡對吧?”智樹一邊嚼一邊說話,不禁說話一頓一頓的。
“我我不知道!我我什麼也不知道!”陳可怡忽然感覺變了個人似的,恐懼的聲音不斷傳來。
“你沒事吧?”智樹關心地問道。“她是陳可怡?”久美疑惑地看著智樹,小聲地問道。
“你不記得了?”智樹也小聲地反問道。“忘了~”久美賣萌道。
“你知道她怎麼了嗎?”智樹又問道。“失憶了。”久美有點可惜地回答。
“啊失憶了麼久美把白布揭開吧。”智樹盡顯憂傷地說道,畢竟太可憐了。
“哦”說著久美也沒多說,一下子揭開了白布。眼前坐在床上的是一個眼睛蒙上紗布的女生,顯得有點呆萌。
“頭部都被弄失憶了頭上居然受這麼小傷?”智樹不禁驚奇的問道,畢竟失憶是一件蠻嚴重的事情,一般都是把頭發剃光然後縫針啊什麼的,可陳可怡的頭發哪有半分被動過的痕跡?
“醫生也說很奇怪,告訴我失憶應該會好起來的”陳可怡說道。
“哦——”智樹邊回答邊嚼著久美硬塞過來的飯。
“等我吃完飯再說”智樹說著一邊瞪了一眼久美,久美卻不屑地扭過頭去一邊又塞了一勺子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