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隻能看著那身影離去,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薄月了,她不能貿然上去相認,師傅不一定認識她,到時反會讓寧舒訣起疑。

似乎洛竹也像感到了薄月的目光,他轉過頭來,卻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他有些失望,不是她,不過,那目光確實有幾分像她。

頓時,腳步不由像薄月與寧舒訣邁去。

對於寧舒訣,他自是熟悉的很,他眸中掩飾不住的殺意,當看到他身側的薄月時,他嘴角勾出一抺譏笑。

“寧遠侯,還真是閑情逸致,又另尋佳人,隻不過,怎麼覺得這佳人有幾分熟悉,隻可惜,終究不是她。”洛竹的聲音冷冽,配上他那清冷的麵容,倒還真的幾分仙人的氣質。

寧舒訣像被說到了痛楚,他俊眉輕挑,冷笑:“洛竹若不是看在阿月的麵子上,本侯豈會讓你在撒野。“

洛竹也不受寧舒訣的威脅,他目光不由看了下身側的薄月,眸子也似乎有些散亂:“寧舒訣,我洛竹雖無名無勢,但你想動我,還是得看看當今長公主的意見。”

經洛竹這一說,寧舒訣那幽深的眸子冷光一斂,他曾派人查過洛竹的身份,但隻查出洛竹身份是孤兒,五歲那年,拜琴幽穀穀師。

十七歲一曲‘竹幽清吟’名聲大振,他的琴音如他的名字般,清幽,清冷。

從此,也被冠上了‘琴仙’的稱號。

可就是這個簡單的人物,他卻拒絕了皇上淩雲天數十次邀請入宮撫琴,而長公主對洛竹的態度也是客氣,甚帶著愧疚,這樣一個普通孤兒的琴仙,不得不讓整個朝中大臣猜側,洛竹終究是什麼身份。

對於洛竹的身份,薄月也曾玩笑般的問過,卻也隻得到,洛竹一個冷冷的眼神。

記憶中,她的師父,洛竹似乎從未笑過,難過,他就像一個沒有情緒的木頭人般,不悲不喜,可她卻知道,師父待她還是不同的,怎麼個不同法,她也說不上來。

“草民就不打擾侯爺的雅興了,先行一步。”洛竹這話雖謙和,可神色依舊那邊清冷,不喜不悲的麵容上多了一絲諷嘲與殺意。

結果,他剛轉身,忽停步:“侯爺可要好生做個清官,別讓草民查出什麼。”

半真半假,略帶威脅,而寧舒訣卻不已為然:“本侯等著。”

薄月對於洛竹的話,她震驚,她沒想到,生平清冷的洛竹,居然會為她薄家與寧舒訣宣戰。

師父,謝謝。

她在心底默默的說著。

洛竹的出現,隻是一個小插曲,廟會很熱鬧。

薄月在這廟會中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嘴角輕揚,哼,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堂堂相府千金也會來這廟會求姻緣。

許詩畫著一件紫色長裙,衣裙上繡著幾朵勺藥,栩栩如生,本精致的小臉畫上那淡紫色的妝容,眉間還化著一朵盛開的勺藥,真是美豔中又帶著嫵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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