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讓寧舒訣目光有些失措,片刻後,他將薄月要拉進他一分,薄唇輕擦薄月的臉頰。
他勾起薄月的下月,頭微低,輕吻了下那紅唇,深幽的眸子透著不可捉摸的冷冽氣息,他忽笑,笑得潤人心田:“阿月,說得不錯,本侯自是吃味了,你要怎麼補償我呢?”
“以身相許。”她妖笑著,貼緊寧舒訣的心口。
寧舒訣則笑了笑,忽馬車停了,他放開了薄月,鷹眸泛著幽光道:“阿月,到了。”
她還沒緩過神來,什麼到了。
結果,駕馬的侍衛恭敬的說:“侯爺,夫人,顧府到了。”
這一次,侍衛沒有挑起車簾,他怕再看不到該看的東西。
頓時,薄月才知道寧舒訣是指顧府到了啊。
就在她準備下馬車之時,幽幽的音色傳入她的耳裏。
“阿月,記住你的話,以身相許。”
不知為何,當薄月聽到這以身相許時,身體忍不住打顫,身後的目光雖溫和,她卻感到滲人入骨般冰冷,寧舒訣,你開始懷疑我了嗎?
她站在顧府外,看著那輛黑色的馬車越行越遠,她才轉身進府。
府中後院,她才踏入緋月院,沒想到顧夫人聞迅趕來。
顧夫人身戴還整齊的很,麵色也有些疲憊,想必還沒有休息,是在等她嗎?
“小月,你回來了,皇後娘娘沒有為難你吧。”
顧夫人一踏進屋子,便關心的問道。
薄月心中一暖,搖了搖頭,上前扶著顧夫人坐下。
“皇後娘娘沒有為難你便好,看來是我多慮了,畢竟有寧遠侯在,她不看僧看也得看佛麵。”
僧麵?佛麵?看來顧夫人也知道皇後與寧舒訣的關係。
“幹娘,小月想問您你一個問題?”心裏思索了一番,她覺得她還是得弄清楚皇後與寧舒訣的關係,怎麼以前從未聽過寧舒訣是皇後的侄子。
顧夫人跟在長公主身旁多年,察言觀色自是明了,她知道薄月想問的是什麼?
她微歎氣,道:“幹娘,知道你想問什麼,皇後楚靈與寧舒訣的母親是閨中好友,兩人情同姐妹,而她們的關係也隻有相交甚好的幾人知曉。”
聽到這,薄月微訝異,相交甚好的幾人知曉,那顧夫人怎麼知曉呢?
接下來,顧夫人又道,解了薄月的疑惑:“當年,皇後楚靈,寧舒訣的母親雨傾柔,長公主是好姐妹。”
這更讓薄月再次不解,既然曾是好姐妹,又為何到如今的相看厭惡呢?但她還是沒有問出,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問,即使要問,也不該問顧夫人。
“好了,夜已深,睡吧。”
看著顧夫人離去的身影,薄月揉了揉額頭,現在怎麼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預料,好像這些事在等著她慢慢的揭開真相。
但什麼是真相呢?雨傾柔又是誰?她的身份真的是寧舒訣的母親那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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