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白家,白露也陷入了危機之中。
慕如深臨走前,將傅雲給留在了白家。前幾日倒是好好的,白露的孕吐,也在他的幫助下好了不少。
這一日一大早,傅雲有事離開了白家,臨走前,對顧宣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照顧好白露。
傅雲,對於單純善良的顧宣,也有一絲絲的好感。
白露吃完早飯之後,便想在附近走走。顧宣還得煎藥,便讓李嬸陪同她前去了。
顧宣煎藥的時候,忽然發現她忘記了加一味藥草,便去房間裏拿。
沈靜看著顧宣離開的背影,悄悄的,走進了廚房。
她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那東西用白色的紙片包著。她四處瞧了瞧,發現沒有人之後,便將那東西拿出來,準備倒入藥中。
“你在做什麼?”
顧宣走到客廳的時候,忽然想到,她之前就是因為害怕忘記加,所以在廚房裏麵是留有備用的,所以便不打算上樓了,誰知道,一走進廚房,就看到沈靜站在廚房裏,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
沈靜的心一下子慌了,這藥,也跟著灑了一些在鍋裏。
顧宣遠遠的看著藥粉,她走進去,摸了一些灑落出來的藥粉,湊到鼻間聞了聞。
“藏紅花?”
顧宣滿臉的震驚,她不敢置信的瞪著這個昔日的同窗:“沈靜,你要害露兒?”
“天啦,那是一條人命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我要去告訴露兒!”
“顧宣!”
沈靜死死的瞪著她,將藥收回,然後搶先一步的關上了廚房的門。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在白露麵前提起,我就讓人將你爸趕出醫院!”
顧宣卻使勁的搖頭:“除非你答應我,以後不害露兒。她和你無冤無仇,你怎麼能…”
“這和你沒關係,我再問你一遍,你說,還是不說?”沈靜死死的盯著顧宣的臉,麵上的表情很是凶狠,兩隻眼睛裏麵,流露出來的凶光讓人膽寒。
顧宣雖然害怕,一雙眼眸卻清亮而澄澈:“不可能,你想都別想,我現在就要揭穿你!”
“來…”
“唔…”顧宣剛想大聲叫人,卻被沈靜死死的捂住嘴。沈靜的一雙眼睛怨毒而狠辣的看著她:“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在廚房看了看,一隻手捂著顧宣的嘴,另一隻手,隨手拿起廚房裏的一個煎蛋用的小鍋,對著顧宣的腦袋狠狠一砸。
顧宣原本在拚命掙紮,被這一下敲下去,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嗬.”
看著地上的顧宣,沈靜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將廚房清理幹淨之後,打了個電話。然後看著四下無人,便將顧宣從後門拖了出去。直接將她丟進了裏海。
白露散了一會步,感覺到有些累了,便回了屋裏。四下沒發現顧宣的人影,不禁有些疑惑。
“張嬸,你見著顧宣了嗎?”
張嬸搖搖頭:“這個點,應該是在煎藥吧,我去廚房看看。”
張嬸走進了廚房,發現藥已經煎好了盛在一邊,隻是顧宣的人卻哪裏也不見。
她四下找了找,都沒見到,便返回了客廳。
“小姐,藥是煎好了,還有些涼了,這萱兒這丫頭哪裏也不見人。”
“要不我先把藥給您熱熱吧。”
白露卻搖頭拒絕:“藥我一會再喝,天天喝藥,這心裏都有些苦了。”
“那我去給您拿些蜜餞來。”張嬸說著,就下去了。
見不著顧宣,白露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麼,便隨手拿起客廳的針線做了起來。這剛上手沒一會兒,白青山就回來了。
白露連忙放下東西走了出去:“爸爸,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白青山一臉的疲憊:“人老了,這身子有些力不從心了。哎,正好想你了,就回來休息休息。”
白露看著白青山臉上漸漸多出來的皺紋,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早就勸您不要操心工作的事兒了。這公司交給副總就好了,您的身體要緊。”
“是是是,我家露兒說的對。”
兩人說笑著走進了屋,沈靜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對兩人打了個招呼。
白露見了她,便問:“沈靜,你見著顧宣了嗎?”
沈靜一愣,麵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下一秒,她就恢複了神色,擠出了一抹笑,道:“看見了,方才見顧宣坐一個男人的車走了,應該是有急事吧。”
“男人?”白露皺起眉頭,從未聽顧宣提起過有這麼一個人。
況且,她就算獨自一人離開,也不應該連招呼也不給她打的。她便對白青山道:“爸爸,您幫我給顧宣打個電話,我這心裏,有些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