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沈靜什麼人?”
白露冷冷的看著他們道。
為首的婦女一聽到沈靜的名字,就知道沒錯了。於是,她端起架子,鼻孔朝天的瞪著白露道,“既然你知道靜兒,就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我女兒是她的嫂子。”
她高高大上的看著白露,有一種呢優越感。
但是,明明白露大著個肚子,穿的也很是普通。就那樣坐在那裏,仰視著他們,但是他們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被俯視的人,好像是他們才對。
白露緩緩的站了起來,她的身高不高,隻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眼前的這個婦女,隻到了白露的下巴的位置上。
這樣站起來的時候,就有一種濃濃的壓迫。
“要滾蛋的人,是你們。病人需要休息,麻煩你們出去,謝謝。”白露的脾氣不算好,但是,良好的教養,讓她現在不能對這些老弱病殘動氣。
況且,還為了腹中的孩子,不能動怒。
“把那老頭弄出去,我扶女兒上床。”
剛才和白露說話的婦女,卻忽然的開口,對身邊的一個男子,好像是她兒子的男人說道。
男人有些猶豫,但是中年婦女卻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難道你要讓你媳婦遭罪嗎、她可是剛剛給你生了兒子!”
婦女的話,就像給了男人當頭一棒,她立馬的點頭,就要把床上的人給抱出去。
白露冷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沈靜的手筆,和這些人,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走了個沈靜,又來了她們一家子極品親戚。
她站在那裏,嘴角若有若無的有一絲笑意。但是那笑意,卻很冷,冷到了靈魂裏麵去一般的。
白露還沒有動,門口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住手!”
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放佛實質性的殺氣。那冰冷的感覺,一寸寸的涼到了心底去。
慕如深緊張的走到了白露的跟前,直到確保了她沒有事情之後,這才放下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這些人,神色冰冷。
中年婦女的女婿,忽然對著慕如深不敢置信的大叫,“慕總!”
他是慕氏旗下一個小公司的普通職員,曾經有幸親眼的看過慕如深一眼,所以自然是印象深刻。慕如深的那張臉,也的確是很難讓人忘記。
慕如深沒有說話,隻是抿緊了唇。
“出去。”
他握著白露的手,發現白露的手有些涼,便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已經秋末了,這天氣是越發的涼了。
他又看了看白露,想到了在公司內部的論壇上最近流傳的很廣的一個消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這…這是白總嗎?”
天啦,他的心底有一股濃濃的悔恨。
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丈母娘,這要回要是真的,那他們可就遭大了。慕如深是什麼人,這A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是的,我是白露,真巧,你認識我嗎?”白露此時的笑意有多深,他此時的內心就有多悔恨和後怕。
剛剛,本來他要是阻止了他的丈母娘,就能有一個巴結白露和慕如深的機會。但是現在,這個機會不僅白白的流失了,並且,還得罪了別人。
這叫什麼事兒啊。
中年婦女還不明白眼前的狀況,疑惑的問她的女婿,“他們是什麼人啊,那個男的看起來很有錢,不會是那個女人的姘頭吧。”
婦女看著白露的眼神越發的鄙夷了,她怎麼也沒把白露往慕如深的妻子上麵想。見兒子恭敬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個大人物,這有錢人都喜歡養女人,她自然的就這麼想了。
男子心一涼,看了慕如深一眼,果然看到慕如深的神色又冷了些,那表情,就差沒殺人了。
“媽,你少說兩句。這兩人,咱們都是惹不起的。你快去跟人道個歉,咱們快點走吧。”雖然他還是腸子都悔青了,但是還是知道大局為重的。
慕總和白總,還不至於為了這點破事對他們怎麼樣,隻要道了歉也就沒事了。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的丈母娘,腦子裏裝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憑什麼給她們道歉啊,大不了這病房我不要就是了,道歉,想都別想。我家閨女還是白家的姻親呢,那也是金貴的。”
在她的眼底,白家是她現在所知道的,最大的靠山。就像是天一般的,沒有誰都高的過他們了。
所以,表情還是高高在上的不屑。
白露看了看時間,顧宣應該要回來了。她不想看著顧宣再為這些人糟心,便對慕如深道,“讓這些人出去吧,別朝著顧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