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沈靜,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白青山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公了,一是怕春蘭受到公眾的傷害,二是沈靜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
這樣的懲罰,太便宜她了。
白青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雇了好幾個乞丐,將沈靜給輪流的上了。
並且,還拍了片子。
這下,沈靜算是徹底的廢了。
也從此的消失在了視線中,包括沈靜的一家子極品親戚,也同時消失在了視線中。
A市一天有多少個新生命的降臨,又有多少個生命的逝去。這一家子的失蹤,根本沒有任何人知曉。
包括同村的人,也隻以為家裏人是發達了,所以搬去了別的地方。
而同時受到懲罰的,還有一個人。
夏兒最近覺得自己很倒黴,先是丟掉了工作,然後再次應聘的時候,人事部總是跟她說她不適合這份工作。
她的父親是個公務員,前幾天又因為涉嫌貪汙的事情,被暫時停薪待職。估計這件事情,到最後查出來了,她爸的工作也沒了。
更倒黴的是,前幾天交往的男朋友,也以各種為由,跟她分手了。
她萬分的煩躁,不知道這幾天是不是惹上了什麼髒東西,怎麼倒黴的事情,一件接著意見的發生。
然而,她並不知道。
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為她前幾天幹的一件蠢事!
夏兒找到了白露。
知道春花沒有事情,白露也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緊接著,她便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薇薇安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她母親的遺作,入選了國際珠寶設計大賽的決賽,就等十二月份的結果了。
原本,大賽規定,是必須要本人來參加的。
但是,鑒於白露身體不適,加上母親也已經離世多年的特殊,所以那邊特地準了由薇薇安代表她去參賽。
而白露,也得忙著將設計稿趕製出來,和工廠那邊交接,將自己的作品,親手設計出來,交給自己的孩子。
她還刻意的在客房裏隔了一個工作室出來,整天的在裏邊打磨珠寶。
接到夏兒電話的時候,她的工作,正進行到了挺重要的一步。
定型。
“那你來我家吧。”
夏兒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白露也是多少猜到了,她有事相求。
白家。
因為慕如深和白露現在住的這個地方隻是個小型別墅,算不得多豪華。但是當夏兒踏進來的那一刻,眼中還是流露出豔羨和嫉妒的光。
她家也算是B市比較富裕的人家了,但是和人家一比,瞬間心裏就湧上了一股自卑。她不禁在心底怨恨,為什麼白露大學的時候不說,她們家這麼有錢!
想到在A市找工作的艱辛,而白露一畢業之後,便嫁給了那般優秀的男子,從此過上了貴太太的生活,對這些曾經的好友不聞不問。
心中一肚子的火。
定了定心神,夏兒走了進去。
白露正坐在沙發上看書,她雖然是靠在沙發上的,但是挺起的肚子,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慵懶,柔和的氣質,還是讓她整個人就像沐浴在一片暖陽中。
“露兒。”
夏兒低著頭,掩去心底的嫉恨。
“來了啊,隨便坐。想要喝什麼,我讓張嬸給你拿。”
白露招呼著,身子卻沒有從書上麵移開。
夏兒有些尷尬,“白水就好。”
等張嬸給白露端上了一杯熱騰騰的白開水之後,夏兒便抱著水杯,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或者說,是在看—
能不能遇到那個男人。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並沒有。臥室的門是打開的,看起來裏麵並沒有人。
而白露,也隻是沉浸在眼前的書本中,並沒有理她。
夏兒不禁覺得有些尷尬,便對白露道,“露兒,原本我是不願意來求你的,隻是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夏兒聲音中,透著濃濃的哀戚。
她繼續道,“原本我和春蘭在公司上班上的好好地,結果春蘭忽然辭職了,而我前幾天不知道怎麼得罪了經理,被開除了。這個工作是我父親花費了好大的代價才讓我進去的。而後來我再去找工作的時候,竟然發現,一看到我的簡曆便有人跟我說你不適合這份工作。家裏的聲音也瀕臨破產。”
“露兒,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才來求你,我想我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查查,我到底是得罪了誰!”
她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覺到的狠辣。
究竟是誰想要害她!
聽了她的話之後,白露也從眼前的書裏抬起了頭。
她合上了書本,微微蹙眉,“照你這樣說,應當是得罪了誰。隻是一個經理,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