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的嗎?”nako微微一怔。
“我記得,麻衣樣對別人說,當初你是為了追隨Taki桑的腳步,才從群馬縣來到東京的。”
“是這麼說沒錯。”白石麻衣淡淡的笑著,指尖繞過臉頰勾起一根發絲,細細纏繞至耳根後。
“Taki桑跟很多人聊天的時候,經常提到因為叔叔阿姨工作的問題,幼年時期的Taki桑經常會跟他們搬家,細細算起來的話,RB凡是能夠叫的出名字的地方,Taki桑基本上都去了一遍。
群馬並不是他呆的地方最長的,但神奇的是,Taki桑在進入群馬縣之前就讀的學校,是在北海道哦~~啊,不過在來群馬之前,他是跟著木村拓哉前輩生活了一段時間的。”
北海道的話...那不就是...
恍惚中,一個總是戴著耳麥坐在練習室角落閱讀的女孩倩影,從腦海深處跳躍出來。
回想起來,他每在一個地方生活,即使時間不久,身邊也總會聚集數量多到令人羨慕的朋友。
這些人中,有不少在後來深受他的影響成為藝人。
上京的理由,在某個階段裏,越來越單一。
為了破開近在咫尺的迷茫,為了在通往十字路口的人生裏做出重要的選擇......
“我啊...是個認定學校不好,曾經非常懼怕上學的。”
將手插進口袋,白石麻衣盯著發光的石燈籠看了一會兒。
期間,身軀不由自主的移動向石凳的位置坐了下來。
冰冷的刺骨感越過薄薄的衣衫,企圖與體內的溫度進行對抗。
但興許是想到這座石凳此前一直是他的專席,所以坐在上麵白石麻衣感受到了許久未有的心動與燥熱。
心理的暗示,當提升到一定的等級,身體以及意識便會滋生出幻覺。
就好像現在...空氣中都多出了櫻花的香氣,與靠近瀧一便會嗅到的氣味如出一轍。
這座涼亭,在很久以前曾經被她認定是不能被道破秘密的地方。
每個東京深夜,在多數人都已歸家休息時,這裏總是會迎來一對年輕男女,就白天及最近發生的事情進行交換對談,如同國小學生之間進行的筆友分享彼此的小秘密一樣。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重要?
在訴說這裏封存的秘密時,白石麻衣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也觸動nako在思索相同的問題。
她們是有值得肯定的共通點,也是因為相同的人認識到彼此。
答案,也在兩人對視的那一刻呼之欲出。
從第一次認識,第一次熟悉到改變稱謂,對對方的微笑不再是禮貌中帶著隔閡,尷尬的溫度開始。
“因為幫學校的一個女生出氣,結果遭到了周圍人的排擠。那種壓抑就好像被扼住了呼吸,時間久了就會徹底死去。”
重新提起往日的不堪一麵,白石麻衣可以做到盡可能的淡然麵對。
“媽媽曾經問我為什麼不去上學,這種事情啊...我想換做是每一個經曆過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不管我們作何解釋,在父母的眼裏,也許都是逃避學習的理由...
但是...之後發生的事情,讓我下定要改變自己的決心。”
而說到契機的話,大概就是從瀧一轉學到白石麻衣所就讀的學校中那次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