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不胡說八道,心裏就不快活啊?”舒晴拍開了他的手,“你愛進來不進來,最好站到天亮算了。”
下一秒,許知言就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讓我抱一下。”
舒晴也不掙紮了,就任由他抱著,許久之後,他才鬆手,“你和齊天浩說什麼了?聊了這麼久。”
和他在一起,不說話,和齊天浩一起,就有這麼多話要說,還能說上一個下午的。
他不覺得酸才怪了,醋缸子早打翻了。
舒晴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把那枚戒指還我。”她要物歸原主,既然,她和齊天浩說清楚了,那麼,那枚戒指就還給他,戒指總會有合適它的主人。
許知言整個人一僵,她不要他送的戒指,卻要跟他拿回齊天浩的戒指。
“你和他談了一下午,就是要重新從我這裏拿回那枚戒指?”許知言的音量不覺提高了好幾分。
舒晴點頭,“是啊。”
“舒晴,齊天浩就這麼好?他就讓你這麼上心?”許知言的眸光微冽,越是想得到的,就會離得越遠。
“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和他好又怎麼樣了?”舒晴甩開了許知言,她不想和他吵,本來以為和齊天浩說清楚了,她也想和他好好談談,不管是什麼結果,她都能麵對。
他這又是生的是哪門子的氣?
“好,那你就去和他好吧。”許知言從一個抽屜裏掏出了一枚戒指,那是齊天浩送給她的,她這麼想要,那他就還給她。
許知言把戒指塞到了舒晴的手裏,隨後便走出了病房,重重地甩上了病房的門。
舒晴看著掌心的戒指,再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收緊掌心。
自那一天許知言離開後,就沒有再出現在病房了,舒晴一個人靠著沙發,其實,她在是等他,可他好像不會來了。
直到淩晨,她抵擋不住睡意,沉沉地睡去。
病房的門才輕輕地推開,許知言一身黑色的西裝走了進來,他是生氣,他氣自己,可看到舒晴就這樣靠在沙發上睡著,他又要心疼。
他放輕動作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再替她蓋好了被子,看著她不安的睡顏,“小晴,我真想不管你,真想不愛你,真想不來見你,可我一點也做不到。”如果他可以做到,就不會每天都等到她睡著了,才會來看她,如果可以做到,他就不會心痛了。
“你如果真的想和齊天浩在一起,你要真覺得高興也行,你要覺得他愛你,可以給你幸福,那我還能說什麼?”許知言輕聲低喃著,這一次,他還能強求嗎?
舒晴睜開雙眼,看著自己躺在了床上,她記得她昨晚是睡在沙發上的,她快步地下了床,連拖鞋也顧上穿,“許知言。”
“小姐,您要去哪裏?”門口許知言安排的保鏢還站在那裏。
“許知言呢?許知言去哪裏了?”舒晴拉著他們的衣服,焦急地問道。
“小姐,許大少爺沒來。”一道冷硬的機械地回答她。
舒晴無力地扶著牆,整個人差點跌倒,“舒大小姐,您還是進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