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隻好點頭,總比讓他以為是因為婧林才去的要好。
沈宴清確實這麼想,為什麼都比為蘇靖林好。
安靜了一會兒,她想從他腿上下來,可他不讓,穩穩的抱著。
有那麼一秒,江瀾想,這些行為和伎倆,他對待那些女人的時候就駕輕就熟了吧?
思緒間,他修長的骨節攀到了她臉上,微微摩挲,似笑非笑。
他知道她下巴有傷,吻並未打算深入,隻是輕吮津甜間已經不由自己掌控。
男人的指尖探進她衣擺時,她才按住他,低低的提醒:“沈宴清。”
不說話還好,她一個軟糯糯的稱呼,像一記猛藥,反而讓他粗重了呼吸,一手扣了她的後腦。
江瀾不知道哪裏不對,抵著的手被她一剪,幹脆不再掙紮。
其實,她還是緊張,尤其記得那晚醉後的不夠溫柔。
因而,在他把她放在辦公桌上時,她擰了眉,略微祈求的看著他,“別,不要在這兒……”
越是這兒,她總覺得身體會越難受。
看到沈宴清莫名的勾了一下嘴角,低低的一句:“好。”
他抱著她回主臥,中途看了她略微皺著的眉。#@$&
有哪個女人,在外邊流言蜚語侮辱成那樣的時候還能那麼淡然,結婚前後也一句都沒跟他解釋過。
如果他真的一輩子不碰她,她是不是真打算永遠憋下去?
他們之間的兩次,總是把臥室弄得一團糟。
疲憊至於,她微微眯著眼看了一眼精神抖擻的男人,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
她原本以為他不會回答,哪知道他竟然想也不想的點頭,“嗯。”罷了還轉頭看她,雪上加霜:“不止是從前,現在也是,別把我偶爾的行為當做喜歡你,換個女人當我妻子,我也許一樣會做。”%&(&
她縮了縮身子,不想再聽下去,倉促起身,“我去衛生間。”
可身後,他的聲音還沒結束,滿是刻薄的道:“一個笨得連路都不會走,摔也能摔出花樣的女人,我能喜歡豈不降了品味?”
江瀾平時也能忍,今晚比平時更能忍,但聽到這兒,還是轉頭瞥了他一眼,“你不白癡。”
她剛要轉身,他伸手握了手腕,略微抬起英俊的五官,少了幾分表情,沉聲:“不要試圖去動唐安然,她不會影響到你。”
她站在那兒皺了眉,原來,他以為,她今晚過去捉奸,然後會去動唐安然?江瀾笑了笑,看來他做事真是分得清清楚楚,上一秒還跟她纏綿,這會兒就這樣警告她。
她咽下幾分苦澀,從他手裏掙脫出來,也沒說話,轉身去了浴室。
沈宴清在身後定定的看著她。
從給她進去,看到她出來,看著她係好衣帶,轉身就往外走。
她習慣了去側臥睡,跟他睡在一起的,也就是第一夜,和下巴受傷那晚。
直到她走到門口,沈宴清也沒開口留,隻是閉了眼,疲憊的靠回床頭。
第二天再醒來,沈宴清依舊沒在餐廳看到她。
田姨很主動的開口:“太太已經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