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覺得還是先穩定公司比較重要,畢竟這是我爸媽一聲的心血。”
田小沫歎了口氣,低聲說著,她知道秦亦晨很希望將傅逸濡繩之以法。毋庸置疑,秦亦晨如此針對傅逸濡必然是因為她。
“在你眼裏伯父伯母的心血,比伯父伯母的命都重要是麼?還是說,是傅逸濡的命比伯父伯母的命重要?你這麼做對得起伯父伯母的在天之靈麼?”
秦亦晨將手中的棋子返回了它原本的位置,眉頭緊皺抬眼死死盯著田小沫,他知道她心虛!
“傅逸濡先生來了,請問邀請他進來麼?”
一邊小保姆來回話,頓時吸引了屋子裏兩個人的目光。
“算了。”田小沫估計秦亦晨還在這裏,搖了搖頭。
傅逸濡若是此時進來,必然會和秦亦晨大吵一架,現在公司的事已經很讓她煩心了,她不想再在她田宅鬧出一樁打死人的案件。況且換而言之,即便是打起來也必定是秦亦晨手上,傅逸濡的身體要遠比秦亦晨強壯的多。
“沒事,讓他進來吧。”
秦亦晨的話讓田小沫有些驚奇,他居然主動會讓傅逸濡進田宅?難道是為了打架?
保姆看了看田小沫,田小沫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搖了搖頭,保姆知曉田小沫的意思,便轉身離開了。
“你們公司泄露項目機密的人就是你們公司總經理於依。”
秦亦晨淡淡的說著,最終棋盤上的炮,還是被小兔打掉了。
“你怎麼知道!”
田小沫是不會在乎那局棋的,一臉不解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端詳著秦亦晨。
“其實很簡單,你隻是不在意而已。那個高材生會甘心在萬盛公司隻做一個小經理好幾年,為什麼?自然是她嚐到了甜頭,賺到了錢。你知道稍微派人一查,就會查到她這麼多年都一直悄悄為她父親的公司查看萬盛的動向,以此來從中賺取一大筆。”
秦亦晨嘴角勾起一眸笑意,好似這種事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可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她和別有這麼大動作,萬一查到她頭上豈不是斷了她和他父親公司的後路?”
田小沫對秦亦晨的話半信半疑,跟一邊的保姆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帶走了小兔。
小兔還小,田小沫不想讓她沾染到這種人心複雜的商場信息。
“萬一查不到呢?”
秦亦晨見小兔走了放下手中剛要將軍的馬,轉頭反問著田小沫。
“怎麼可能查不到,難道除了你傅逸濡其他人都是傻子?”
傅逸濡邊說著邊從外麵走進來,在門口換了拖鞋,脫掉了外衣掛在一掛上。如此一起合成的動作,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樣。
見傅逸濡沒有經過允許就硬闖了進來,氣憤有些尷尬。
田小沫抿了抿嘴,麵對剛剛把其拒之門外的傅逸濡,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到是傅逸濡像絲毫沒有這回事似的,直接坐到田小沫身邊,抬手將田小沫摟在懷裏。
秦亦晨看到這一幕,眉間緊鎖,一張臉陰沉著。
“那個先放下。”
田小沫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便把傅逸濡的手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