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筆賬先記下了。
否管那輛車中的人是誰派來的,否管他們出於什麼目的。
總之,他們想要讓我死的事情是不爭的事實,這樣的事情換做任何人都沒辦法去容忍的。
大丈夫當有三分血氣,我更是一個血氣旺盛的年輕人,這般事情,堅決不能忍。
恒哥和柴哥飛快的給龍彪手臂上的槍傷止血,兩人都忙得滿頭大汗。
無奈車上根本就沒有備上什麼藥品,柴哥幹脆的給自己的衣服拖了下來,直接就那麼綁在龍彪的手臂上。
恒哥則是兩隻手死死的捏在龍彪手臂槍傷的兩端,讓血液盡量不流通。
到江川境內最起碼還有三個多小時,那槍傷的傷口麵積十分不小,不止血三個小時之後龍彪指不定要失血過多而亡。
不得不說恒哥和柴哥在這種事情上當機立斷還是非常不錯,至少知道眼下最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
很快柴哥已經將龍彪的槍傷位置爆炸了起來,白色的襯衣飛快的讓鮮血所染紅。
借著車內燈光我看著那血紅色的襯衣,我睚眥劇烈。
他們都是我認可的兄弟,他們都是因為我的事情才受到這樣的傷害。
倘若沒有我的出現,他們絕對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我將一切的責任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
這一刻,我知道我身上又是有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從現在開始已經不是我能夠輕易去舍棄掉的。
為了他們這些兄弟,即便是某些我不願意去做的事情也必須要去爭鬥一番。
到了最後關頭,鹿死誰手方才能真正見分曉。
那輛跑車一槍打出之後車子就朝著另外一頭甩尾過去,徑直的朝著高速路邊上的護欄過去。
開車的人似乎也是一個車技高手,隻是稍微偏差了一些路線就給車子重新穩定了下來,沒有落得車毀人亡的下場。
經過這麼一番事情,蘇梓瑤也更是緊張,她再次將車速提高一些,幾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將那輛跑車超過。
出了剛才的事情,跑車中的人似乎也不敢繼續追趕上來開槍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動用槍支這種玩意兒已經算是違規了,若是讓蘇媽媽知道了鐵定又是要勃然大怒。
一擊不成,他們似乎已經放棄了。
不多時,我們已經將後麵的車全部甩開。
甩開了所有車輛之後,蘇梓瑤才是將車速緩緩放下來一些。
很快我們從其中一個高速路出口路過,蘇梓瑤沒有選擇從那裏下去找一家給龍彪看傷口。
她知道,這個嘶吼我們耽擱不起一丁點兒的時間。
我此時也是將所有心思撲在了龍彪的傷口上,柴哥的襯衣此時已經濕漉漉一片,全部都是鮮血所浸濕的。
受了這麼重的傷,龍彪的臉色變得蒼白許多,他額頭上也有許多汗珠子淌落下來。
“彪子,你還好吧!”
恒哥死死的捏著龍彪雙手位置,他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