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寧小姐,你身上的詛咒突然之間好起來了了嗎?你可不要因為不讓我們擔心,就隨隨便便的糊弄過去了,這可是你自己的身體,如果說你自己不負責的話,誰又能對你的身體,還有你肚子裏麵的孩子負責呢,我自己也知道,這邪脈之人的詛咒並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好的,或許是詛咒發作時,根本就不可能會這麼快就消失掉。”

更何況還是寧小姐,他麵前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凡胎,怎麼樣才能扛過這邪脈之人詛咒的疼痛?

阿寧自詡忍痛的忍耐力極強,但是她也覺得她拗不過這種疼痛,在看看麵前,這個麵色蒼白的寧秀,是普普通通的**凡胎,而且身體也不是很好,更何況還是有孕在身的一個母親,昨天晚上好像還死去活來得,仿佛在經曆一場生死浩劫,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似的,今天早上就已經麵色紅潤,而且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了。

饒是憑你脾氣,大大咧咧,從來不拘小節的阿寧,也從心底暗暗的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或者說寧秀的身體有蹊蹺。

一個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會恢複力那麼多超群,簡直說比四大家族的人還要強上許多。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身上還疼的死去活來的,哪個角落都是那種噬骨掏心的疼痛,但是今天早上一醒過來,身體就好了很多,而且好像比以前還要強一些,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這種詛咒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疼隻會疼一時,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多了,這種疼痛我還是可以挨過去的,而且他也說了,不會傷害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所謂這種詛咒,跟著就跟著吧,一輩子也算了。”

寧秀心裏麵也有一點點的疑問,但是既然她今天大難不死,心裏麵也就沒有想那麼多的事情了,更何況他對於詛咒這種事情是完全不了解的,不同的詛咒有不同的效果,說不定這種詛咒本來發作了,就這個樣子了

“我以前在我們家中的古跡之中看見過,這種詛咒一旦發作,會一直一直處於疼痛之中,除非有比他更大的力量來阻止才會好一些,而且不能輕易的去除,隻能暫時的壓抑住疼痛,我也不知道你身上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看見過那個詛咒的停止方法,就是,油筆,這個血脈詛咒本身而更強大的力量的存在,而且在你的身體裏麵,才可以讓他暫時暫停下來,但是對於**凡胎的你來說是不可能的,所以說我才會擔心這種事情發生啊”

阿寧看著寧秀,昨天的她到今天經曆了多少打擊,然而今天一大早就已經麵色紅潤,神情如常,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她的麵前。

“我對於詛咒這種事情又不了解,更何況我的身體多麼普通,你們也是知道的,怎麼可能身體裏麵會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來阻止這種詛咒的發生呢?你也不好好想想,我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血脈之人的征兆,怎麼可能身體裏會有這種能力存在,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不然的話我自己就可以感覺到了。”寧秀撇了撇嘴,說不定如果她真的是所謂的血脈之人的話,那樣生活會不會好許多呢?

或許就真的不會像現在這麼的勞累了吧,而且不會處處都受人欺負,受人牽製,也不會說遇見什麼事情,連半點的反抗能力都沒有,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就被別人,綁住或者是傷害,如果說她身上真的有什麼能力的話就好了,可惜根本就沒有。

她就像是比普通人還要普通一半,而且還比普通人要淒慘一些。

“這些事情還是不能輕易的過去的,我這段時間抽空回去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畢竟關乎著你的身體,昨天到現在炎少都沒有合眼,一直都在調查著關於詛咒如何解除的這件事情,估計到現在都還在查著,但是不知道發展得已經什麼樣子了,不過我們家古籍和這種主係家族的估計來說,雖然說比不過,但是也有一些小的旁枝末節的地方記錄在冊,說不定也能查到一些他查不到的東西。”

阿寧看著自己的手機,今天早上她已經發了消息,讓家族裏麵的人幫她查,但是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也沒有人回消息。

寧秀則是一愣,這個男人因為自己身中詛咒而一夜未眠嗎?說實在的,她現在根本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