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方艾艾覺得自己特比牛，用簡單的一句話瞬間結束戰鬥，在語言上壓製對方總比肉搏要高級得多。
果然，聽了這話林清雅的鬥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滑，她蒼白著臉：“不可能，我不相信。”
“無論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我們在一起很幸福。”方艾艾決定把雷人發揮到底。
說完還是忍不住抖了抖，顧亦自然的摟住方艾艾，十分配合的深情地凝望著她，方艾艾忍著雞皮疙瘩與他對視。
一秒，方艾艾雙目含水。
兩秒，顧亦溫柔無限。
三秒，四秒……
方艾艾快要繃不住了。
到底要看多久啊……
方艾艾脖子都看僵了，顧亦這才慢悠悠轉回頭看向林清雅，他一句話沒說，可眼神已足以說明一切。
意思再明顯不過。
覺得林清雅不自量力，可笑，愚蠢，希望她趕緊在眼前消息。
林清雅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咬咬嘴唇，不死心的問：“如果沒有她，你會愛上我嗎？”
顧亦皺了一下眉，如果嗎……
其實這個問題，在他閑得無聊時還真想過。
如果沒有方艾艾。
他現在會是怎麼樣呢……
大抵還是像以前那樣，整日呆在店裏，閑時看看書，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可能這輩子都這樣過了，畢竟在遇見方艾艾之前他已經這樣過了很久啦。
以前從不覺得孤單，現在卻不想再過那樣的生活。
如果沒有遇見方艾艾，也不會有現在的他，不會有之後這麼多事，更不會遇見林清雅。
不會遇見又談何愛上。
顧亦淡淡的說：“沒有如果。”
林清雅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接連受了這麼多打擊，心態崩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高傲如她，倔強的咬著唇，不讓眼淚留下來。
顧亦看她一眼，忍不住出聲提醒：“不要覺得迅速開展下一段戀情就能忘記以前受的傷害。”
方艾艾十分讚同顧亦的話，要說之前她對林清雅有些意見，也是覺得她有大小姐脾氣，太過任性，從不曾想過她會介入別人的感情。現在想想她對顧亦的喜歡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大約是因為顧亦與阿軒有幾分相似，但她這到底是沒忘記過去，還是想找一個各方麵強過阿軒的證明自己？
顧亦繼續說：“報複性戀愛容易讓你進入一段錯的感情裏，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調整心態。”
林清雅如夢初醒，捂著嘴奪門而逃。
方艾艾問顧亦：“你真是第一次……額，戀愛？”
顧亦點頭。
“那你也太懂了。”這經驗豐富的，簡直就是一個知心大姐，沒被傷過幾次能有這麼高的覺悟？
顧亦：“這不是次數的問題。”
方艾艾：“怎麼呢？”
顧亦：“是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