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盡然一點也不害臊。“我是個男人,但我受的傷更重。你認為我是怎麼受的傷?”
“你! ! !”洛佳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天她所表現出來的那個溫文爾雅、說話輕聲細語的男人嗎?他,他怎麼會在一天之內變得如此厚顏無恥?
洛佳不禁想知道這是不是他本來的真麵目。
“我不在乎。反正這張床是我的。我必須睡在裏麵!”
蕭盡然想了一會兒,然後走到床邊,大方地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那不是像我們一起睡覺一樣的,反正睡開了。”
然後他邪邪地笑了。
“你,你無恥!”她勃然大怒。
麵對一個陰險而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洛佳實在是無能為力,真想給這個混蛋一拳打暈了。這家夥太無恥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忍了,最多幾天,他的身體幾乎能恢複,至少能照顧好自己的時候,她會把他滾出去!
想到這裏,洛佳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拿起薄毯子,走到沙發跟前。
蕭盡然仍然得意洋洋地站在他身後說:“小佳,你確定你不想和我一起睡在床上嗎?我不介意,真的。”
“你不介意,不介意!我警告你,”她凶狠地指著他說,“你在這兒的時候,最好別有什麼惡意。我是跆拳道黑帶。”
蕭盡然狂笑起來:“晚上你最好少管閑事。”
他說著,側過身去,胳膊支在頭上,帶著邪惡的魔力對洛佳微笑著。
洛佳打了個寒顫,她的心幾乎要從肚子裏跳出來,她臉上的溫度也開始升高了。
她腦子裏甚至有一個字!
她幾乎快跑到沙發上,用一條薄毯子把自己裹起來,沒有忘記伸手到鼻子底下檢查流鼻血。
她的心像打雷一樣跳動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這個混蛋!,竟然這麼無恥啊,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也許他白天睡得太多了,蕭盡然晚上並不困。
當他躺在洛佳的床上時,笑容從他的嘴唇上消失了,他的眼睛轉向天花板。
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滿身是傷倒在沙灘上?自己的家人呢?他們有一直在找他嗎?
蕭盡然試圖思考,但腦子裏一片空白。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房間裏出奇地安靜。
他斜視著睡在客廳沙發上的女人。她睡得快!
洛佳身上裹著一條薄毯子包裹自己,露出一個小腦袋,剛洗完澡,頭發散落在臉上,,眉頭緊蹙,du紅潤的小嘴,像在夢裏像是憤憤不平的受氣包一樣。
蕭盡然看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蕭盡然被洛佳搖醒了。“我得去上班,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回來。飯是在鍋裏保溫的。
蕭盡然暴躁地把頭埋在毯子裏作為回應。
吵死了!
洛佳上班要遲到了。她不在乎。她轉身離開了。她今天有一場戰鬥要打。
果然,她剛到雜誌社不久,就看見宿茂增怒氣衝衝地衝進編輯辦公室。兩分鍾後,編輯把她叫了進來。
不用說,宿茂增這個混蛋又把責任推到她身上了。
洛佳隻是垂頭喪氣地去敲編輯的辦公室。